这笔账算得很明白，许富贵最初的拒绝仅仅因为不愿割舍。
"等等!"许富贵急忙拉住何雨柱的自行车尾座。
"我说兄弟，长途归来我就渴望回家好好歇息，拜托，快松手！”
何雨柱脸上满是不耐烦。
“我可以考虑满足你的条件，但是前提是要确保许大茂毫发无损。”
他提出了要求。
"哼！援助我能提供，不过房产转让要先过户。
"何雨柱轻蔑地说道，“你许富贵，许家人，我还不屑跟你扯后账。
你觉得我这个提议不合理，请立刻放手，我都懒得帮忙这事儿了。”
“你怎么知道我拿到房子不会消极怠工呢？”
许富贵质问道。
“首先，这个忙我并不想出手。”
何雨柱冷冷地回应，并向许富贵投以不屑的眼神，“其次，上下疏通需要花精力和资金。
最后，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不放心，那可以另寻他人。”
说罢，何雨柱直接蹬起自行车，抖开许富贵抓住的手后骑车离开了。
眼看着那个背影迅速消失，许富贵的面色变得变幻莫测。
面对何雨柱这般直截了当，他不由得以为何真的没有帮助他的打算。
的确，连李主任这么看重他，与厂长杨、科长赵乃至董事长娄都有关联，据说他还和主任王与周剑秋夫妇关系很好。
特别是周剑秋，身为区公安局的领导，确实有能力插手此事。
加上赵卫国是厂里保卫科的科长，再加上与杨厂长和李主任之间的交情，何雨柱能够帮得上许富贵这个忙几乎已是板上钉钉。
然而如果没有充分的好处，他是断然不会出手协助的。
毕竟这次的事情现场被掌握，有确凿的人证和物证，如果没足够的利益，没有人愿意涉险，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谁都不傻。
何雨柱并未急于回家，反而先去探访了厂里的熟人们，如三食堂工作的马华，以及运输队的老刘。
只是这样的亲密关系就无法享受到外来的烟草醇酒，大前门香烟已是他们的最佳款待了。
当他拜访完所有的人脉之后，才骑上车准备离开钢厂。
然而刚和守卫员聊了几句出门，却发现许富贵依旧候在门口。
“许富贵，你这是...”
他的脸上满是不满的神色。
然而没等他说完，许富贵就抢先开口了。
“柱子，我答应你的条件。”
"你是认真的?"何雨柱惊讶道。
“很认真。”
许富贵点了点头，紧接着追问，“可是，你能确保许大茂可以彻底免除罪名吗？”
"不可能完全免罪的。
"何雨柱轻松笑道，“但我可以做到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至少让他无需坐牢，不留案底。
其他的部分，我管不了那么多。”
于是许富贵问：“那你还需要我的帮忙吗？”
"需要！"许富贵已经想清楚了，“世事留有退路，保不住山头也有木材烧。
只要保住许大茂的安全，尤其档案没事，不上法庭就行，其余都不算问题。
工作失去还可以再找，凭借许爸许儿子放电影那般的能力，别的岗位也能混得不错。”
看了一眼手表，何雨柱发现自己尚有时间，“正好还有余暇，你若真想要帮忙，随我去过户就行。”
"正要去办事处见主任王，我在那边等你到10点，过了就别指望了。”
何雨柱接着说，“别忘了带齐相关文件，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地骑着车离去。
对许富贵是否会出现，他毫不怀疑。
对他而言，一套五百块的小房子怎能与许大茂的前程比值，况且以许富贵的老辣，吃了这种亏，事后他一定会有挽回之道。
何骑自行车来到交道口街道办事处，先和门房秦大爷抽着烟聊几句闲话后，这才走入院子里。
“主任，不对，该叫婶儿，好久不见了。”
何雨柱踏入主屋的办公室，反正现在他已经不住南锣鼓巷，户口也迁出了那个地方。
既然不再隶属于主任管辖，叫一声“婶儿”
反而更为亲近。
“你出差回来了？”
主任惊讶地抬头看着他。
她并不知道何雨柱曾去了香江，只知道他有段时间没有露面了，似乎出了趟长差。
“再不回来就到年关了，我希望与媳妇第一个团圆年不会错失。”
何雨柱笑着说，走过去拉过一张凳子坐下，“白莲花那事，我都还没谢过婶儿。”
“千万别这么说，我可没做什么不公之事。”
主任笑道，"当初你还是我的管辖对象，白菜自然该有你们的一份。
可你迁了户口之后，这事我就不管了。
"
“是的，婶子最公正。”
何雨柱笑笑转换了话题，“今晚上请婶子你和大叔到我家吧，我正在准备，晚点想请大家聚餐。”
“那太好了，我都好久没尝你做的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