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脸头目走了进去,剩下的人,在外面看着他们。
倪大国看了看周围,虽然没看到别人,但能感知到这里有杀气。
现在他的精神力不错,国术功夫高了不少,内功练的让他五感十分敏锐。
“不要乱看!”
端着枪的一个小个子男人煞气的用枪指了指倪大国。
倪大国马上鼻观口眼观心,不让看就不看呗,反正,这里的人,肯定少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倪大国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隔壁传了过来,“小骚蹄子,怎么着,做个饭做不好,还不能说了?你可是被我家雇佣的,佣人懂不懂?”
然后听到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哭着说:“现在讲究人人平等,你不能这样对我!”
“怎么不能这样对你,你说,不能?现在说是叫雇佣关系,其实还不就是伺候人的?少给我在这里说啥平等,你就是个使唤的下人!”
然后就听到一个哭声,夹杂着难听的话,然后老年声音再次响起来:“滚回屋子干活,再让我看到你勾搭少爷,我扒了你的皮。”
一个哭着的声音跑了进去,就没有声音了,院子里就剩下那个老年的声音,骂骂咧咧。
倪大国?
这声音,不是那个,搅家精贾张氏吗?
和这里是邻居啊,卧槽,这要是一个不留神,会不会知道这里的情况,然后被嘎了?
在外面,倪大国并没有看到隔壁的房子,因为这院子是一个胡同的最里面,是一个死胡同。
也就是说,死胡同那边,贾张氏住着的,和这里是挨着呢?
秦小刚、赵华、赵山、赵路也听到了,但并没有吭声。
倪大国心想,门口那个孟家轩,和贾张氏嫁给的孟家,是一家吗?
说不好啊。
难道孟家是敌特?
虽然姓孟的挺多,但这也特么的巧合了。
倪大国对旁边的人说:“我能不能去茅房撒个尿,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尿裤子里面。”
“去墙根总行吧,要不然,一会儿审讯我,我裤子里面都是屎尿,也熏人。”
看守人的,想到一会儿是他们老板要审问,真要熏到老板,也不好。
拿枪指着倪大国,“去,到那边墙根解决。”
倪大国走到墙根处,有人还给他将裤子给拔了。
隔壁,倪大国感知到了人形物。
心想,现在最好是让公安直接抓人,要不然,谁知道过后会是啥情况。
这个时候抓了人,看刚才那个特务头目进去禀报,肯定是更大的头儿在这里呢。
若是晚了,恐怕就不在这里了。
倪大国利用仓库里面的纸笔,写了一句话:别声张,隔壁有敌特,报公安奖励千元。
然后将纸条裹着石头子对着人形物,神不知鬼不觉的砸在了贾张氏脑袋上。
“哎呦,谁他妈的砸我,小蹄子你出来,是不是你?”
然后看到了砸她的东西,是一块小石头,还有一张纸条,看到了纸条,她就认识一个千字。
“小蹄子,过来,看看这上面写的啥?”
卧槽,倪大国忘了,贾张氏不识字。
他知道,若是贾张氏知道报公安可以有千元奖励,她肯定是会去,并且会自己去。
但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忘了她是个文盲。
年轻女人的声音念道:“别声张!”
贾张氏骂人:“你说不声张,就不声张吗?”
年轻女人果然不说话了,而是说:“我认不全。”
贾张氏啪的一声,打在了年轻女人身上,“肯定你砸我的,没好心眼,滚,滚,今天我就开除你。”
年轻女人呜呜呜的哭着求了几句,贾张氏不肯收留,只能哭着先离开。
“老爷子不在家,我说了算,哼!”贾张氏耀武扬威的进了屋子。
倪大国深感无奈,看来,只能自己动手了。
瞅准时机再说。
这时候,黑脸头目走了出来,“把他们都带进去。孟老板要亲自审问。”
倪大国几个人都被带进去,晕倒的阎解矿、阎解娣,被弄醒了。
两个人脸色苍白,毫无精神,反应都是迟钝的。
到了里面,倪大国看不清里屋坐着的人,只有一道身影,身形挺拔,好似是一个年轻人。
这人声音沙哑的问:“是你将白狼逮住的?也是你跟着一起打捞了包裹?”
倪大国当然否认,“我不认识白狼黑狼,也不知道啥包裹。”
“不认识不要紧,我只问你,你抓白狼的时候,可见到一把手枪?”
当然看到了,现在手枪还在他手里呢。
“没见到,我也不知道白狼。”
“好,你们几个好好照顾他一番,看看他说不说?”
倪大国可是知道啥意思的,照顾他,不就是说,要挨揍吗?
他可不想被挨揍。
这些人肯定是已经打探好了,知道他抓了白狼,也知道他捞到包裹的事儿。
“别,别,我不需要照顾,我真不认识白狼,但要是说抓了一个敌特,的确是那天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