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你雷老木~
果然,人不能太仁善。
就应该当初将他们按倒在家里,不允许他们跟着。
“阎大妈,你打的这个拳叫疯狗拳吧,逮谁打谁?你要是觉得,这件事是我造成,你可以去告啊,甭管是告白干事、街道办,还是公安,我奉陪。”
说着,倪大国根本就不待搭理这样不讲理的妇人。
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小小四合院,天天事儿不断。
刚走到前院,就被白干事逮住了,“大国,来,商量个事儿。”
倪大国心想,你能有啥好事和我商量?
被白干事拖进屋子,还给倪大国抓了一把瓜子,示意他嗑瓜子。
看来,要商量的事儿时间短不了。
果然,倪大国刚嗑了几颗瓜子,白干事就说话了,“大国,我想,让你当院子里的一大爷。”
倪大国把瓜子放下,“白干事,我吃了的这几颗瓜子呢,我回头还给你啊。”
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白干事马上拽住,“你听我说完。”
“我感觉你说完了,我也听完了,一大爷嘛,还是你当合适。”倪大国根本不肯给面子,当四合院一大爷?
开什么玩笑,不给发工资,啥都没有,想和易中海那样捞点好处吧,易中海就进去了,前车之鉴。
并且还要处理各种鸡毛蒜皮的邻里矛盾,比如今天他丢了一颗蒜,明天他嚷嚷着少了一个盆。
没准打起来劝架,脸都要被挠几道。
易中海的一大爷,之所以当的还不错,那也是长年累月的当下来的。
最开始,也不是一帆风顺。
何况,易中海会说话,将大道理讲的溜溜的,道德天尊、压着人。
还有,贾张氏、傻柱的物理支援,聋老太的精神支持。
孔夫子想要和别人讲究仁义道德,还要腰间挎着一把名叫“德”的剑。
有文化,是为了他能够好好的和别人说话。
而腰间挎着剑,是为了让别人好好和他说话。
不管是先讲道理再按在地上摩擦,还是先摩擦一顿再讲道理,或者一边讲道理,一边摩擦,反正是离不开孔武有力、厚德载物。
神tm的以德服人,若不是两米的大个儿,有功夫以及后面三千弟子支撑,行走六国游说别人,早就被揍的回了老家或者回了姥姥家。
倪大国才不想做这一大爷,当好人不行,当坏人不行,当不好不坏的还不行。
只能时好时坏、间隔发疯,才可以制服住。
估计是白干事被弄的脑袋大,之前易中海摆在那里,还对付着可以约束。
别看易中海不是啥好鸟,但本事也在啊。
这易中海关进去几天,就看白干事的黑眼圈和疲惫的神情,就知道吃不消了。
白干事好说歹说,加上拽着不让走,才将倪大国劝的重新坐下。
“前院不是有马福当三大爷管着,后院有刘海中这个二大爷管着,中院,您就自己费点心,或者用别人也行啊。比如中院的那个老穆,他就可以啊。”
白干事按了按额角。
“马福虽然不欺负别人,也不让别人欺负他,算是个中正的人,但管理能力真不行,和不了稀泥,他劝说后,不但邻里矛盾没小下去,还增加了,最后闹大了闹到我这里。
刘海中更别说,草包一个,啥都弄不了。不但不会劝,有时候,还会看热闹,甚至也上手打人,揍自家小子不算,还会揍别人家的小子。
你说的老穆,可不行,那货有个不输于贾张氏的老婆,贾张氏走了,她现在可起来了,这几天,她可是也闹了几次了。可不能再出一个贾张氏第二。
大国,你应该也知道,院子里的鸡毛蒜皮的事儿,算起来都不是大事,但就这些事,搞得人头皮发麻。
易中海虽然不是啥好鸟,但不得不说,他能弹压的住,现在难了啊。”
倪大国差点笑出来,可不,管理一个院子,老百姓的生活不就是鸡毛蒜皮的吗?
能有啥大事?
大事,那就是敌特和打架斗殴打死人了。
倪大国又不瞎不聋,怎么可能看不到听不到这些?
邻里矛盾,本来就是和稀泥的活,活好了,都欢喜,活不好,就闹腾大了。
甚至还得有意弹压一下冒头的,也可能会让那些老实的更忍耐些。
易中海就是讲大道理弹压、利用贾张氏、傻柱、聋老太镇场子,没点本事和心机,还真做不了。
白干事年轻,初来乍到,总不能将所有的邻里矛盾都报公安处理吧。
那样岂不是显得他无能?
倪大国才不会没事找事,让自己烦恼呢。
他不想今天为了这家找小鸡,明天为了那家找孩子,后天为了谁先洗衣服站水槽打起来的人劝架......
想想就头疼。
何况以前还有三位大妈一起做事,尤其是一大妈和稀泥的能力,还是值得称赞的。
他找谁去和稀泥?
“白干事,我真做不了,我还年轻,真要是妇女们打起来,你让我怎么出手?”
白干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