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顽固……”
易中海无法置信何雨柱如此不为所动。
在他记忆中,何雨柱并非一直都是这样的。
大清哥没跑之前,他们谈话时可不像现在那么不给面子!贾张氏听到一盒菜竟然索价五万,顿时面色阴沉。
“柱子,你疯了吗?一盒菜就要五万?是黄金做成的吗!”
她无视掉后面的问题,心中并非不舍,而是根本不愿意自己掏钱。
这几天她在易中海边说东旭的事已经捞到了不少钱。
有钱的人家帮忙出份子,何至于让自己费一分一毫?
见贾张氏气愤,何雨柱冷冷一笑:“要还是不要,别当我是傻瓜。
我和雨水都不够吃呢。”
说完,何雨柱径直走进屋内。
眼见此状,贾张氏焦急起来:“不能走,你要去哪里!柱子,你有没有点儿良心?你大哥如果因为吃不上好菜考核通不过,你能负责吗?!”
眼看何雨柱头也不回,贾张氏竟扑向他,想要拉住。
可如今的何雨柱体格健壮,岂是她能靠近的?贾张氏还没靠近就被轻易闪开,紧接着脸上挨了一记耳光,她愕然失神。
“你这是想要抢劫吗?!”
何雨柱目光森冷,身高稍高于贾张氏,瞪视之间,加上那一巴掌的威力,贾张氏的脑袋都被震懵住了。
“柱子!”
易海中在旁边见状急忙喊了一声。
“你……你怎么能对长辈动手呢!”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憋出了这句话。
事实上,他也明白,贾张氏的确做得有些过了。
本来看在何家人帮他们弄蔬菜已经是情分,如今还去强行拽人,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长辈?她揪我的原因是要行抢吗?这样的人也配当我的长辈?二叔,难道你跟她是一路的吗?”
何柱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转向易海中。
看得出,若易海中再说什么,恐怕柱子真会毫不留情地揍他!
此刻,易海中猛地意识到自己的不妥。
“柱子,说什么抢劫啊,事情哪有那么严重。
大婶你怎么可能会抢你东西呢,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吧……”
这种事情哪里承认得了。
再者,柱子这也太大惊小怪了,每次碰到事情,总闹得沸沸扬扬,全然不顾邻居情分。
易海中边辩解,贾张氏此时也恍然有所觉察,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妙。
我哪成抢劫了?我只是想让柱子帮忙呀,这小子不仅吝啬还变得心狠起来??
可眼下遭受巴掌一击,她只能捂着脸不甘地看着何柱,不敢再多说什么。
如果是在平时,她一定会为此大吵大闹、和何柱拼命。
但现在,她却只好把这个闷亏咽下去了。
“想吃东西就拿钱来,我本来就因为住同一院子才肯给你们。
今后有想白吃的白喝的,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何柱并非不通情达理,这个时代的社会规则不同于现代社会,光靠个人能力过日子,并不能忽视周围人的情感与道德底线。
对于邻里间真有人遇困他不介意向援手,但想要无代价地索求,则不是何柱会做的事。
何柱回去后,易海中和贾张氏俩人在院子里一脸晦气。
刚才的事情已经让不少住户看到,引发了一阵闲言碎语:
“看来那个贾张氏打算占何家便宜了。”
“真是个卑鄙之徒,何大青一走就翻脸不认人,看准何家好欺负呗。”
“何柱也不是省油的灯,带着妹子,生活挺艰辛。”
“他手段不凡,看看贾张氏那表情就知道没得逞。”
“易海中也跟着掺和,是贾东旭的事儿吧,唉,可怜的孩子摊上了这个妈!”
“如果不是贾张氏,他儿子不至于落水吧……”
院子虽小,消息却不胫而走,事情的原委路人皆知。
贾张氏又是一番闹腾,显露出对何家无人应战的趁火 之心。
而何柱小小年纪办事却日趋成熟,明显看出贾张氏讨了个没便宜。
……
......
“大爷您看看,这事儿能怨我吗?东旭的病情一天天恶化,实在是令人担忧啊!”
贾张氏挽着易中海回房间,一走进贾东旭床边,她便开始哭泣倾诉。
床上的贾东旭,脸色惨白,与之前落水的情况几乎没有什么改善。
看到这一幕,易中海皱起了眉:“贾张氏你也真是,以后不要如此胡闹。
尽管柱子年纪不大,但你也不能不分是非道理。
万一真的触怒了他,叫来军事管制委员会的人,那后果你可能承担不起!”
对于何雨柱的性情,易中海经过几次接触,多少有了些了解。
想靠 或者欺负的方式,对何雨柱毫无效果。
柱子虽然懂的事情多,而且轻易不会隐瞒,这样会让局面难以收场。
一旦贾张氏胡闹,轻则可能只是被掌掴一顿,严重甚至有可能被带入司法审查。
这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