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庶,老太太也不可能将家里的银子都贴补到齐映禾身上。
若是她自己带来的,怎早不典当些,也好体面些来?
齐映禾的伪装粗陋显眼,为了能引得宋柏上钩,能露出这么大一个破绽来,可见她背后的人也没拿她的命当命。
人群里有鱼赵妨锦不对付的夫人,看好戏般凑上去问:“你是谁家的姑娘,可是何处不舒坦?要不要替你寻个大夫?”
齐映禾的眼眸时不时便要落在赵妨玉姐妹身上,尤其是看到两姐妹深紫浅紫的大袄,再看看自己的青衣外衫,不禁悲从中来,冰冷的手抓住来人的手,看着赵妨玉两人的方向,眼眸含泪:“不要紧,我不过是个来投靠的远亲,哪里值当为了我耽误诸位夫人雅兴?”
雅兴哪有乐子重要?
这一个乐子可够京城的贵眷们笑话半个月的,
“齐姑娘真是……不去戏班子里唱戏怪可惜的。”
“这一身唱念做打的好功夫,我瞧着比我上回看的那个杂耍班子强些。”
赵妨锦暗戳戳点了一下赵妨玉的腰,赵妨玉笑着,用只她们二人的语气道:“就是今日?”
赵妨锦嗯了一声,从桌上捡来一杯香茶道:“且瞧着吧,有的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