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前。
谢宴得知两年前救他的人可能不是凤舒瑶,回到樨灵轩找她对质。
“当年救我的人是凤青鸾,你顶替了她欺骗我是不是?”
凤舒瑶以为他严惩了凤青鸾想撒娇,没想到他会说起这件事,心头一紧:
“宴哥哥,是舒瑶救的你啊,舒瑶因此中了蛇毒差点去了半条命,侯府上下都知道,你怎么怀疑舒瑶呢?”
谢宴不相信:“那我昏迷前看到过凤青鸾是怎么回事?”
凤舒瑶眼中晕出泪花:“姐姐是后来才赶到的,那时宴哥哥中毒发烧,兴许是看晃眼了也未可知。”
她在脑海里找着措辞:“再说,舒瑶有玉镯为信物,柳齐找到宴哥哥时看到你身边的人也只有舒瑶,我能骗宴哥哥,柳齐会骗宴哥哥吗?”
柳齐,谢宴的贴身侍卫。
谢宴仍是疑惑。
凤舒瑶猜是凤青鸾跟他说了什么,泪水簌簌的道:
“早知道宴哥哥会被别有用心之人怀疑舒瑶,当初还不如让我毒死一了百了,还能让宴哥哥记一辈子,省得两年后来伤舒瑶的心。”
她哭得眼眶通红,如小兔子般,谢宴心生怜惜将她揽进怀中。
“是本王错怪你了,别哭。”心中懊悔差点中了凤青鸾的离间之计。
那个女人嫉妒他疼爱舒瑶,想破坏两人的感情,还好解开了误会。
凤舒瑶靠在谢宴肩头。
今晚她在凤青鸾手中吃了那么大的亏,命侍女知南连夜回侯府将樨灵轩的事告诉母亲,让她想法子在回门的时候给凤青鸾好看。
知南去了,很快又回来,“小姐,不好了,王妃回了侯府,说是老夫人中毒要查下毒之人,老爷和夫人都被扣在松鹤堂了。”
凤舒瑶倏的坐直身体:“你说什么?王爷,我要回侯府。”
知南本是奉命回去告状的,发现侯府大门和角门都紧闭着,问了一个经常打点的门房才知道原来侯府正在发生大事。
两人快马加鞭赶到侯府,听到凤青鸾要将凤舒瑶的父母赶出去,谢宴登时火冒三丈怒斥凤青鸾:
“凤青鸾,他们是你的长辈和舒瑶的双亲,你怎么能刻薄对待他们?你还有良心吗?”
看到楚王,潘玉莲心里踏实下来,抹着眼泪可怜道:
“得殿下垂怜,我们原本是从乡下来投奔侯府的,主人家留我们便留,赶我们便赶,终究是对侯府无用的人,殿下千万不要为了我们与王妃置气,老爷,我们走吧,别留在这里讨人嫌。”
她声音哽咽,凤舒瑶抱着她哭:“母亲,是女儿没用,让你们受委屈了。”
她看向凤青鸾:“姐姐,妹妹知道抢了殿下的疼爱让姐姐心里难过,你要打要骂舒瑶任你处置,求你不要为难父亲母亲,姐姐要恨就恨我一个人吧。”
她哭哭啼啼,说着就去撞柱子。
谢宴慌忙把她抱住,朝凤青鸾咆哮:
“凤青鸾,你要逼死舒瑶吗?没有她本王的命早就没了,还不快给二老赔不是结束闹剧,你再为难他们,休怪本王新婚夜都让你下不了台!”
凤青鸾冷凌凌的看着这头蠢猪。
无论什么时候,原主与凤舒瑶之间发生争执,谢宴都是不问缘由第一时间帮凤舒瑶。
她都说的那么明确是原主救了他,他还是被凤舒瑶的花言巧语欺骗。
凤青鸾的声音冷了下来,“谢宴,这是我侯府的家事,你没资格插手!”
谢宴道:“你都嫁给本王了,还有什么身份管侯府的事?事关舒瑶父母,本王不会让你胡来!”
谢宴护着凤政潘玉莲,侯府的护卫不敢动。
“楚王殿下,青鸾嫁出去了做不得侯府的主,老身也不能吗?”这时,一直沉默的侯老夫人肃声开口:
“楚王殿下,念在以前的情分上,这些年侯府对凤政凤淳仁至义尽,他们不懂感恩就罢了,还千方百计算计,欺负到青鸾头上,今日老身也险些丧命在他们的手段之下。
侯府不留居心叵测之人,今日之事由老身作主,将他们驱离侯府,还请殿下不要插手我侯府内宅之事。”
侯老夫人身负一品诰命,又是护国侯生母,正儿八经的侯府当家主母,谢宴纵然再有心护着凤政和潘玉莲,她都开口赶人了,说什么都于理不合。
“王爷,不要.......不能让她们这么对待舒瑶的双亲。”凤舒瑶抓着谢宴祈求。
谢宴心疼道:“放心,这件事本王会妥善处理。”
凤青鸾哂笑:“妥善处理吗?我倒是有个好办法,不如楚王收留了他们,但我提醒你,不准将人带入楚王府,否则我将今晚樨灵轩发生的事宣之于口,楚王殿下,你看着办吧。”
“凤青鸾,你.......”
谢宴被威胁,额头青筋暴跳,可对上凤青鸾坚决又强势的目光,谢宴知道她必然会说到做到。
“来人,将人赶出去!”侯老夫人下令,护卫们上前。
潘玉莲没想到楚王来了也没能改变被赶走的结果,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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