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 年,寒冷的东北大地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在张家宅院内,一场紧张的对话正在展开。
张泽专满脸疑惑地盯着眼前年轻而坚定的儿子张启山:“你真打算收养那个孩子?” 他难以理解为何正值青春年华的儿子会有这样的想法。
“是的,父亲。”张启山的回答异常认真,透露出一种超乎年龄的成熟与决心。
“给我个理由!”张泽专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他需要知道更多才能做出决定。
张启山的目光坦诚且坚定,但言语却显得有些神秘:“只是一种直觉,父亲。”
张泽专几乎怀疑自己的儿子是否受到了某种蛊惑,不然怎会说出如此荒唐之言?然而,当他凝视着张启山那同样充满迷茫却又无比认真的眼神时,心中不禁一动。再回想起刚才那个孩子清澈无邪的目光,张泽专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吧。不过,这孩子由你亲自抚养。” 话音刚落,连张泽专自己都感到诧异,他从未想过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张启山如释重负般的松了一口气,并向父亲道谢:“多谢父亲!”
“那就去做吧!”张泽专挥挥手,示意 张启山离去。
张启山恭敬地退出书房后,便迫不及待地赶回自己的房间。他的步伐轻快而急促,仿佛背负着一项重要使命。
轻轻推开房门,只见一个身着半新的衣服,约摸五岁光景的小男孩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
听到开门声,小家伙猛地抬起头来,那对澄澈如水的眼眸直直望向门口之人。
张启山微微一笑,迈步走到床前蹲下身去,伸手轻轻抚摸着男孩的头顶,柔声问道:“没想到你穿着我儿时旧衣竟如此合身。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孩眨眨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喃喃自语道:“名字?”似乎对这个词感到颇为陌生。
“怎么,不记得啦?”张启山再次伸出手,轻柔地摩挲着男孩的头发,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通体碧绿,晶莹剔透,上面精心雕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汉字。男孩盯着张启山手中的玉佩,虽然并不认得上面的字,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块玉佩必定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的。”男孩语气坚定地点点头,表示肯定。
张启山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颔首应道:“没错,确实是属于你的。那么,现在可想起自己的姓名了么?”
然而,男孩依旧一脸茫然无知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张启山见状,颇感无奈,叹息一声后说道:“既是如此,想不起便也罢了。干脆由我替你取个新名字可好?”
说罢,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眼前天真无邪的孩子,若有所思。
“好。”男孩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张启山小心翼翼地将玉佩重新悬挂在男孩的脖颈之上,凝视着玉佩上镌刻的那个神秘而古老的“邪”字,若有所思片刻后说道:“这块玉佩上所刻之字乃是一个‘邪’字,那么从今往后,便唤你作‘无邪’,如何?且随我姓张,名为张无邪。”
当男孩听闻“无邪”二字时,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切感,仿佛这个名字早已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回应,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好。我以后就叫张无邪了。”男孩满心欢喜地应道。
“那小邪,我便是你的兄长,名唤张启山。”张启山微笑着向弟弟自我介绍道。
“哥哥。”张无邪乖巧地轻声呼喊。
“真乖!”看着眼前懂事可爱的弟弟,张启山心中满溢着喜悦和满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