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呢？”
“不至于九门到齐，看样子，这是个灌大顶。”张启山淡淡地说。
“出自于九门。”齐铁嘴若有所思。
张启山点了点头，没说话。
“那依你看，应该是哪一门呢？”齐铁嘴思考着问。
就在这时，唱戏的声音再次传来。
“佛爷，你听。”张日山示意张启山，“佛爷，听见了吗？”
“二爷？”张无邪突然出声。
“二爷？”张日山诧异地看向张无邪。
齐铁嘴一拍脑门，“对对对。这是二爷的曲子。”
“这怎么可能是二爷的曲子呢？”张日山惊讶地问。
齐铁嘴点头，“我记得很清楚，这是二爷第一次上台的时候唱的那个曲子。唉，佛爷。那个时候，二爷那身段，那嗓子，那根本就不像一个新崽子，他是……”
“嘘。”张启山打断齐铁嘴说话，“你的意思是，二爷正在唱这段戏？”
“是啊。”齐铁嘴刚点头，随后反应过来，“不不不，不是不是不是。”
“到底是不是啊？”张日山不耐烦地问。
“不完全是，但是像。”张无邪在仔细听过后说。
齐铁嘴点头，扭头看了一眼，反应了过来，吓得一哆嗦。
“小少爷，见鬼了。”齐铁嘴躲在张无邪身后，害怕地说。
“你才反应过来吗？”张无邪无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