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邪的离家出走就在长沙城内,张家出来采买的人还能每天看到,每次见到都要问一句什么时候回去,仅仅一个小时的时间,整个长沙城就知道,张无邪又离家出走了。
吴老狗好笑地看着抱着小满四处晃悠,嘴里还鼓鼓囊囊的咬着点心的张无邪。
“佛爷都受伤了,你不在家里照顾着,怎么还离家出走?”吴老狗笑着问。
“他受伤是他活该。”张无邪气呼呼地说,“都跟他说了,那个危险,危险,不要碰,偏要碰,要不是二爷能治,他人就没了。”
“这样啊。那必须得离家出走,给佛爷一个教训。”听了张无邪的话,吴老狗赞同地点头。
张无邪坐到了吴老狗身边,又往嘴里塞了个点心,“不过,我看我哥的意思,他大概还想下矿山。”
吴老狗微微皱眉,“这个矿山,我倒是知道一些,能不去就不要去了。”
张无邪摇了摇头说:“不可能的。以我哥的性格,他不调查清楚,不会罢休的。”
吴老狗微微叹气,笑着看着张无邪说:“我倒是不担心你。你虽说体质特殊,但每次都能逢凶化吉,不仅如此,还能有意外收获。”
听到吴老狗这么说,张无邪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到这个,我就想笑。八爷这次和我们一起去,又破防了。”
“又羡慕你了?”吴老狗好笑地问。
“嗯。”张无邪点头。
眼瞅着张无邪又无所事事了,吴老狗怕他祸害自己的狗,连忙说:“我听说,陈皮带了个洋医生去给他师娘看病,小少爷要不要去看看?”
“洋医生?”张无邪满眼好奇,然后将小满往吴老狗怀里一塞,兴致勃勃地说,“我去看看。”
“慢点。”吴老狗见张无邪风风火火的,连忙问道,“你晚上还过来睡不?”
“不啦。我晚上就在二爷那儿睡吧。”张无邪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张无邪离开,吴老狗摸了摸小满的头,低声说:“小满啊,可不能学这小子,忒没良心。”
“汪。”
红府。
张无邪被领着,正要去见丫头,迎面就走出了一个洋医生。
张无邪奇怪地看着这个洋医生,然后看向旁边的陈皮。
“小皮,这位是……”
“别叫我小皮。”张无邪的话还没说完,陈皮就一头黑线地打断了张无邪的话,“他是裘德考,是来给师娘的洋医生。”
张无邪的头一阵刺痛,不过他没有放在心上,“是吗?丫头怎么样了?”
“经过我的治疗,夫人的病会逐渐好起来的。”裘德考用着蹩脚的中文说道。
张无邪点了点头,脸色有些微的苍白,“那行。我先去看看丫头。”
“我送医生离开。”陈皮察觉出张无邪的脸色有异样,连忙说。
“告辞。”裘德考看了眼张无邪,然后离开了。
张无邪扭头看了眼裘德考的背影,头疼的更厉害了。
“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丫头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张无邪晃了晃头,脚步略显踉跄地走进了屋。
“小邪,怎么了?”丫头立刻便察觉到张无邪的异样,立刻担心了起来。
张无邪敲了敲头,坐了下来,“我没事。只是头有些疼。”
“头又疼了?”上次的事,丫头后来听二月红说了,此时又听张无邪说头疼,立刻担心了起来。
这会儿疼痛已经隐隐下去了,张无邪便笑着说:“没事的。丫头你觉得怎么样?”
“真的没事?”丫头担忧地问。
“没事。”张无邪喝了口小桃倒的水,笑着应道。
眼见着张无邪的脸色好了很多,丫头稍稍放心,“裘德考先生给我打了一针,现在觉得好多了。”
听到丫头说好多了,张无邪笑了,“那就好。”
“小皮也算做了件好事。”张无邪笑嘻嘻地说。
丫头无奈地说:“你又叫陈皮小皮,回头又要找你吵了。”
张无邪抿唇笑了笑,“他叫我小邪,我怎么不能叫他小皮?”
“回头你俩吵的时候,离我远点,我嫌吵。”丫头好笑地说。
“没问题。”张无邪乐呵呵地应道。
这时,陈皮回来了。
一进门,陈皮就打量着张无邪的脸色,见他的脸还有些苍白,于是便问道:“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就是刚刚头有些疼。”张无邪不在意地说。
关于张无邪头疼这件事,陈皮也是知道的,于是皱着眉问:“你又开始头疼了?”
张无邪见陈皮的样子,便知道他担心了,于是笑着说:“这次疼的没有上次那么频繁,你放心好了。”
“也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就头疼,也不说找个医生看看。”陈皮哼了哼说。
“我哥找了不少医生,都没查出来是因为什么。”张无邪无奈地说,“只知道,可能和我的记忆有关。”
陈皮还想说什么,张无邪连忙打断:“好容易丫头的身体好些了,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庆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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