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为师就清理门户。”
张启山推了张无邪一把,意思让他离远点,别动手。
张无邪着急地看着。他哥那边虽然人多,但都是些小喽啰,张无邪并不担心。他着急的是二月红和陈皮二人。
二月红肩膀上本来就有伤,身上还背着那个装有簪子的袋子,虽说有些累赘,但还是跟陈皮打的旗鼓相当,甚至压了陈皮一头。
二月红将陈皮过肩摔摔倒在地,陈皮无意间扯下了二月红背着的袋子。
陈皮从地上爬起来后,看到了从袋子里散落的簪子,一把抓起簪子。
“这簪子从哪儿来的?为什么跟我当年送给师娘的一模一样?”陈皮惊讶地问。
“什么?”张启山不敢相信,“这个东西,是你送给二爷夫人的吗?”
“是又如何?”陈皮立刻从地上爬起来。防备地看着张启山。
“这簪子有毒,至阴至毒。”张启山咬紧牙关说,“如果当年夫人碰过它,极有可能受到感染……”
“佛爷。”
“哥。”
张无邪和二月红同时阻止张启山继续说下去。
张启山看了看张无邪,又看了看二月红,似乎明白了。
“这簪子有毒?”陈皮不敢相信地重复。
“难怪当时夫人病情诡异,无法医治,原来都是因为此物而起。你口口声声敬爱师娘,到头来,是你害死她,是吗?”张启山质问道。
“不!不!”陈皮完全不相信,随后恶狠狠地看着张启山,“好你个张启山,你以为就凭你这两句鬼话,就能唬住我吗?给我上。”
“兄弟们,上!”就在这时,之前走了的村民手持棍棒出现。
张启山趁陈皮分神的时候,狠踹了他一脚。
村民一拥而上,将陈皮一群人围住打。
陈皮可能刚得知了丫头是她害死的这件事,还没回过神来,竟是被打跑了。
张无邪三人带着村民跑了一段距离,这才停下来。
“这里应该安全了,谢谢你的帮助。日后有机会,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们。”张启山认真地对村民说。
“先生,您说话太客气了。”其中一个村民说,“三位在地牢里救了我们一命,看到你们有难,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啊?”
“是啊!”其他人附和。
“不知为什么,你们会出现在这里?”张无邪好奇地问。
“我们现在也是有家难回啊!”村民叹了口气说。
“何出此言呢?”张启山奇怪地问,“还有,你们为什么会被抓进地牢里?”
“不瞒三位说,我们都是洞庭湖一带的渔民。”村民解释道,“自从那可恶的脚盆鸡封锁了湖水,就断了我们的生计。后来翠翠爹他们,无意中发现了那存鱼的冰窟后面有宝贝,我们就偷偷进去找宝贝。没想到……”
另一个村民接着说:“没想到,脚盆鸡和黑乔寨展开了屠杀,害死了我们好多的渔民,我们剩下的人被关进了地牢里。幸亏有你们二位相救啊!”
“是啊!”其他人掉头。
那村民继续说:“现在我们的家被毁了,我们也是不得已才藏进树林里。唉!只盼望这些畜生,能够早点离开。”
张无邪一愣,问道:“你们所说的那个翠翠,是不是个小姑娘?”
“你认识她?”问完,村民似乎想起了什么,“哦,我想起来了。那天脚盆鸡在冰窟附近,屠杀渔民的时候,你们好像也在,而且还被包围了,是吧?”
另一人佩服地说:“你们三人能够以少胜多,跟那么多的恶人搏斗,想必你们三位是了不得的人物啊!”
“在下是长沙布防官张启山。”张启山淡淡地说。
“哎呀!张官爷啊!张官爷!”一听张启山这么说,村民立刻换了称呼。
张启山安抚村民,“脚盆鸡跟黑乔寨的人联手杀你们,我定然不会坐视不理的。”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村民们连忙道谢,“太好了。”
“我们几个,虽然没有当过兵,但是常年在风雨中狩猎,捕鱼,多少我们也会些功夫。只要你们需要,我们一定会出力的。”其中一人认真地对张无邪三人说。
另外一人连连点头,“对对。还有,我们对附近的山形地势都特别了解,咱们上下一心,绝对不能让汉奸跟脚盆鸡得逞了。”
“对。”村民们附和。
熟知地形的人对张无邪三人说:“先生,我知道怎么走,跟我走。”
一人打头,其他村民都跟上了。
看着村民走在前面,张启山扭头问二月红,“簪子的事情,为什么不让我告诉陈皮?还有,小邪你是怎么知道的?”
二月红叹了口气说:“丫头一直关心着陈皮,我想我这样做,也是丫头的心愿吧。”
“我……”张无邪抿了抿唇,“那个簪子摔断了,陈皮后来把它修好了,我无意间看到的,后来追问他,才知道那簪子是他从黑市买回来送给丫头的。”
“原来如此。”张启山点了点头,然后问,“你没碰那个簪子吧?”
“呃……”张无邪的表情让张启山和二月红心一紧。
“你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