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与银钏小心翼翼靠近肖云箐,见什么都没发生,便壮胆扶起肖云箐。元宝与银钏把肖云箐安置到床上,又给肖云箐盖上衾然后便站到一旁。筱苒见元宝与银钏扶起肖云箐后什么都没发生,胆子也大了,示意归尘扶自己过去,归尘暗暗翻了个白眼,一个奶娘生的女儿,派头倒不小,自己的娘出了事,现在还不知道怎样了,却一点不着急,还要摆排场,非要自己扶着。
筱苒走到床边看了一眼床上的肖云箐,肖云箐的惨状让筱苒吓一跳,筱苒心中暗自盘算是谁对奶娘动手?为了什么?筱苒想不出头绪,便吩咐银钏留下照顾奶娘,然后让归尘扶自己回去,走到门口时停下吩咐元宝,让元宝跟着自己回去侍候。
银钏吓得拉住元宝,银钏不想一个人留在屋中,看着元宝快哭出来了。身为下人元宝不敢违抗郡主的命令,只能跟着回去,离去时元宝轻声安慰银钏说,鬼大人无意为难她们,让银钏莫担心。
时茜则领教了西贝郡主的冷血无情,躺在床上的可是她西贝郡主的亲娘,她却仅仅看了一眼,便离开了,甚至没提为奶娘请大夫,当真不在乎奶娘的生死?
李戈开始不知道进来的两人是什么身份?等到筱苒喊奶娘时,方知进来的两人中有一人是奶娘的亲生女儿西贝郡主,那西贝郡主很冷漠的看了一眼奶娘便离开了,真是报应。奶娘这恶奴不惜蹉跎妹妹,让自己亲生女儿冒名顶替妹妹回国公府享福,结果她女儿不管亲娘的死活,恶奴落这样的下场,痛快!
筱苒走了,无戏可看,时茜也拉着李戈紧随其离开。离了肖云箐屋的筱苒还在想打奶娘的用意及谁会干这事,筱苒想到了萧陆,会是萧陆指使人做的吗?都说越王留下的羽林卫很厉害,来无影去无踪,以一敌百,还可永生不死,因此圣上才想要得到羽林卫。
筱苒停下脚步唤:“元宝。”元宝听到忙上前应:“奴婢在,请郡主吩咐。”
筱苒开口说:“你去前院把萧管家叫来,就说本郡主让他过来有事要吩咐他去办,还有让萧陆把府医带来给奶娘治伤。快去!”元宝听了应了是,快步往前院去,元宝到二院等到萧陆,把筱苒的话告知萧陆。
而萧陆在清欢院张罗好早膳和热水却不见李戈与时茜返回,正想去一趟冒牌货那,自己身边跟着的人过来清欢院说冒牌货差婢女来传话,让管家过去听吩咐。萧陆听了与人返回自己的院子,装着刚起身的样子,洗漱后,方与元宝去筱苒现居住的院子。
萧陆在院中等候了一会,筱苒才在归尘的搀扶下走出闺房来到院中。这个院落比较小,没有多余的屋子,因此筱苒只能与萧陆在院中说话。筱苒见到萧陆,便先让萧陆吩咐一旁的府医去给奶娘治伤。筱苒盯着萧陆看,萧陆听说奶娘被打还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难道这事不是萧陆吩咐人做的?
筱苒虽没从萧陆的表情中找到破绽及线索,但也没有放下对萧陆的怀疑。毕竟在国公府里能干这事的只有萧陆萧管家了,且萧陆一直不喜奶娘,春夏秋冬日月被管家派来的侍候自己时,也有意无意的提奴大欺主的事,让自己不要太亲近奶娘太放纵奶娘。
筱苒暗骂萧陆老狐狸深藏不露,筱苒自己也不喜奶娘,虽然奶娘是自己的亲娘,但奶娘下人的身份、曾经卖唱的经历及自己生父不详的事都让筱苒极其厌恶憎恨奶娘。厌恶及憎恨让筱苒甚至希望奶娘立即去死,这样便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出身。
因此对于萧陆装作不知奶娘被打,筱苒也不甚在意。筱苒再次提出换院子的事,这次态度坚决,还把皇帝抬出来,摆上郡主的谱。筱苒说道:“若这国公府除了现今这个院子,其他院子本郡主都住不得,那本郡主也只能禀告圣上,这偌大的国公府已无本郡主的居所,本郡主只能离了国公府入住郡主府了。
只是本郡主若不住国公府了,那这国公府依照朝廷律例是要收回的。萧管家,那时你们这些人该在哪里落脚?本郡主实在不忍心,你们都是家生子自小跟随我父亲,为我萧家辛劳了一辈子,最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萧陆不卑不亢、不慌不忙的说:“多谢郡主为属下这些人着想。实不相瞒,爷去的时候,已经把府里所有人的身契都放了,如今府里的人都是良籍非奴籍。大家都是感念爷及萧家的恩情自愿留下继续为国公府干活的。
爷临去前几个月就交代过府里所有人,若女公子回来,有别的去处,那我们这些人便可自行散去,各回各家各自找生活去。安家的银钱,爷也是早放过了的。”
筱苒听到萧陆的话激动的尖叫:“你说什么?府里的下人都不是奴籍了?萧陆,你好大的胆子!是不是你为了笼络人心,擅自决定利用掌家之权,放了他们的身契。”
萧陆大声回道:“若没有爷之命,属下不敢造次。他们的身契都是爷放的,郡主若不相信,可去官府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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