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戈施展镇国公的刀法打伤了很多御林军及金吾卫,加上羽林卫及萧陆他们,没一会御林军及金吾卫都躺地上了,没一个是站着的。皇帝看着被打的躺地上起不来的御林军及金吾卫,心中大骂废物,边紧张的看着向他飘来的铠甲说道:“萧远山,朕是真龙天子,你若敢伤我必遭天谴。”
李戈骂道:“你这昏君、、、”
皇帝听了大叫:“你不是萧远山,你是何方妖孽?”
李戈心想坏了,自己不能像茜儿那样发出老者的声音,李戈把心一横,反正你看不到我,我说我是谁就是谁。于是故意瓮声瓮气的说:“我不是萧远山,那你说我是谁?这西周地界上还有谁能穿上寒铁做的铠甲,提的动这刀。”
皇帝也想起一件事,寒铁具有较高的硬度和耐磨性,是纯度很高的铁矿石,是经过加工的铁矿石。而掌握寒铁这门技艺的正是萧远山,萧远山用这门技艺打造了一件寒铁铠甲献给萧云岳做五十大寿的寿礼。
那寒铁铠甲足有120公斤重,而普通的铠甲重量不过是10公斤到40公斤,40公斤的铠甲已经是重甲了,那寒铁铠甲比重甲还要重三倍,这样的铠甲穿上它别说上阵杀敌了,坐着不动也能把人累死押死。因此寿宴上看到铠甲的人都嘲笑萧远山,说萧远山不如给护国公弄一块铁板,让护国公举着铁板上阵杀敌,那还有点用,而穿不了的铠甲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萧远山听了当场穿上铠甲,与那些嘲笑讽刺的人演练,也是在那时,朝中武将才知道萧远山力大无穷,那时自己还是诚王,为了笼络萧远山,自己借着铠甲的事,与镇国公攀谈,曾仔细看过那件寒铁铠甲。
李戈靠的很近,让皇帝有条件,能仔细观看那件寒铁铠甲。皇帝仔细看过后,发现就是萧远山那件铠甲。李戈决定给皇帝一个教训,便夺过太监手里的拂尘,打了皇帝一顿。徐福见状忙跪地为皇帝讨饶,求镇国公放过皇帝。
李戈用拂尘打了皇帝后,出了口恶气,人也就大方了些,不计较了,对皇帝说:“昏君你欺辱我的后人,我就欺辱你。”
一旁的徐福忙说道:“圣上没有欺辱国公爷的后人。假货的事圣上确实不知情,只以为是你国公府故意为之,欺骗圣上,因此圣上才封他为西贝郡主。”
正当李戈想刺几句徐福时,看见又有御林军冲了进过来。李戈伸手掐住皇帝的脖子说:让御林军都停下,离开勤政殿。不准靠过来,否则我就把你带走。”
徐福看到被掐得翻白眼的皇帝,心里特别着急安抚的说道:“镇国公息怒。有事好商量。镇国公若弑君,那西周及天下都将没有镇国公及镇国公后人的立足之地。镇国公还是放开圣上吧。”
李戈想了想说道:“西贝郡主不是我国公府的血脉,不能住在国公府里,让她即刻搬离国公府。如若不然,我只能每日都来打扰圣上的。”
皇帝愤怒的说:“想要西贝郡主离开国公府,萧家需献上萧家训练羽林卫的方法及如何加工寒铁的办法。否则西贝郡主绝对不会离开国公府,她西贝郡主就是萧家血脉。”
李戈发出一声冷笑,说道:”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商量的。她西贝郡主在萧府住一天,我就来宫里闹一天,直到西贝郡主搬离为止。”李戈在心里说,看谁耗得过谁。
皇帝没想到镇国公会这样回答问题,镇国公的脾气一点都没变,难道就这样僵持着吗?时间一长此事定会传出宫去让百姓及天下知道,届时定会影响自己及西周的声誉,可若答应镇国公,让西贝郡主搬离国公府,那自己不但什么都得不到,还赔上龙椅及头发。想到龙椅和头发皇帝便再次发难,让李戈把龙椅交出来。
李戈否认拿了龙椅及动了皇帝的头发。龙椅确实不是自己拿的,是茜儿拿的,剃头不是自己的主意,是茜儿的主意,而且皇帝似乎还没发现茜儿洗劫了他的私库,所以这事说什么都不能认。皇帝听了回话,有些将信将疑,镇国公这人一向敢作敢当,当年他打了先帝,先帝问他,镇国公就没否认。后来他带人给自己套上布袋子打了自己一顿,后来自己与先帝问镇国公,镇国公也不否认。
镇国公甚至大声的对先帝说:“诚王该打。萧家为西周为墨家出生入死,他却对臣的独子下绝子药,这是让萧家绝后呀。
圣上是父亲对亲生儿子下不了手,臣子明白,所以臣就自己动手为自己及吾儿讨个公道。给他套上布袋子,是臣给圣上留着颜面呢。
若此事传出去,让满朝文武天下百姓知道诚王这样对待一个有功之臣,必会寒了天下百姓及大臣的心。到时圣上又该如何自处。”最后镇国公说此事就是私仇,就是一个父亲给自己及儿子讨了个公道。此事到此为止,那这事就是天知地知外加自己与圣上、诚王知道,不会外传给皇家抹黑让圣上为难。
皇帝想着过往的事情,有点相信龙椅不是镇国公拿的,自己被剃头的事也可能不是镇国公干的。不过,这事就算与镇国公无关,也得让他把龙椅给自己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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