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了时茜的话,面露忧色道:“那辰儿他……”
时茜赶紧宽慰道:“皇后娘娘请放心,辰王殿下性命无虞,只是会被蛊虫折磨得够呛。蛊虫的目的并非取殿下性命,它在阵法中,只有辰王殿下活着,它才安全。它折磨殿下,无非是想让殿下难忍痛苦,自行离开醉红尘,离开阵法。”
皇帝和皇后对视一眼,过了一会儿,皇帝咬咬牙,狠心说道:“贞瑾,你可有办法让辰王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醉红尘?”
时茜摇摇头,无奈地回答:“臣女无能为力,醉红尘的阵灵有自己的意志,并不受臣女控制。”她在心里暗暗想道,我才不会告诉你们醉红尘的阵灵就是我的法器小天呢!要是让你们知道了,不知道会引来多少猜忌和麻烦。所以,除了知情的师兄们,对任何人,我都说阵灵和自己没有关系。这样一来,不管是谁在醉红尘里不听话闹事,我都可以毫无压力的通过小天去收拾整治他们,再把责任都推到小天身上,反正除了我这个主人,谁也看不到小天。作为一件法器,小天可不会有那么多心思,它只会单纯地听从主人的命令,为主人背锅这种事,对它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皇后连忙说道:“贞瑾,你尽快为辰王在醉红尘安排好房间。”
皇帝看着自己的嫡子辰王,沉默片刻后缓缓点头,表示同意。皇后见皇帝同意了,便起身准备立刻去张罗儿子辰王出宫入住醉红尘的事宜。
时茜见状说道:“皇后娘娘,稍等,让贞瑾把话说完,再去收拾。”
皇帝、皇后说道:“贞瑾,有何事但说无妨,切不可有丝毫隐瞒。朕既已许诺于你,不论你所言何物,皆不会怪罪于你,若你仍有所隐瞒,那便是犯了欺君之罪。”
时茜:“圣上,皇后娘娘,臣女岂敢。只是此事需得细细道来,若说得过快,恐难以表述清楚。”
皇帝点头示意时茜继续,时茜道:“圣上,皇后娘娘,辰王殿下此次出宫入住醉红尘,仅带一名侍卫与一名内侍即可,多一人都不可。”
皇后诧异道:“这如何使得。贞瑾,本宫亦是醉红尘的常客,知晓只要一次性缴纳五年的客房费用,便可携带至少十人仆从入住,为何到了辰王这儿,你却只许带两人?”
时茜:“皇后娘娘,贞瑾如此规定,实乃为了辰王殿下的安全着想。辰王殿下身中蛊毒,蛊虫可通过操控殿下身边侍奉之人,将殿下带离醉红尘。”时茜心中暗想,原本希望辰王不要带人伺候,可这显然不现实,所以只得让他带两人伺候。让辰王带两人已给自己增添不少麻烦,再多可就不行了。哎!真是心痛啊!还得给这两人准备护身符箓。
皇后听了时茜的话,张嘴欲言,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辰王轻声说道:“母后,就听贞瑾的吧!其实儿臣身边也无需那么多侍奉之人。”辰王心中感慨,自己因心脏异位,自幼便被困于床榻与房间之间,连房门都未曾踏出一步。而如今,自己竟能看到窗外院子的美景,这一切都多亏了贞瑾伯爵。辰王转头望向窗外,心中对醉红尘充满了期待。
皇帝言道:“梓潼,便依贞瑾所言行事吧。贞瑾啊,朕将自己最为宠爱的皇子托付于你。你乃醉红尘之大东家,辰王在醉红尘居住期间,你需尽心尽力照料。每日晨昏定省……”
皇帝凝视着辰王,儿子的身体尚未痊愈,若让贞瑾晨昏定省,自己的儿子也会受累。罢了,辰王与贞瑾之事,等除了蛊再作谋划。只是这般,对另一个儿子(靖王)有所亏欠。不过靖王身体康健,且自己如今又有传位给他的心思,也算是对宥儿(靖王)的弥补了。辰儿更需要贞瑾,贞瑾的医术可保辰王长寿。
时茜闻听皇帝要自己晨昏定省,心中已将皇帝问候了一十八遍。待听到皇帝说无需晨昏定省时,方才住口。然而,时茜生怕皇帝憋着坏心思,便让小凡读取皇帝的魂识记忆。
一分钟后,小凡说道:“小主人,这狗皇帝是担心让你晨昏定省,辰王会受累,所以才取消了。对了,小主人,皇帝这老儿和皇后那老婆子一样,都算计着将你嫁给辰王,借你的医术保辰王性命。”
时茜诧异道:“不会吧,这狗皇帝竟然如此胆大,游戏重启人生之时不是已明言,我绝不可能为人侧室或妾室。我曾打听过,辰王有正妃,而且那正妃乃皇后娘娘的外甥女、国舅的嫡女。”
小凡应道:“他们盘算着让辰王休了辰王妃,然后让辰王妃假死,再以其他身份生活。待辰王妃换了身份后,皇帝会另行赐婚,将辰王妃赐婚给燕王。”
时茜惊愕道:“竟然还能这般操作?这边一个儿子休妻,那边让另一个儿子娶妻,换了身份那还是一个人啊!这狗皇帝让两个儿子先后娶同一个人,究竟是何脑回路?”
小凡茫然道:“小凡是法器,小凡不懂。”
时茜在心中暗骂,来到这个皇权至上的世界,却连自己的情感都无法自主。不过,自己可不是任人摆布的人,皇帝老儿想插手自己感情的事,那可真是打错了算盘,看她怎么算计回去,敢算计她,定要让皇帝老儿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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