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快步走向大厨房,顺利地取到了餐食。当长风返回大厅时,却惊讶地发现辰王并不在那里。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和担忧,长风迅速将餐食放置在桌子上,然后急切地转过身,准备出门去找寻辰王的身影。
这位辰王殿下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居然跑去请求皇帝将自己禁足在此处。长风一边想着,一边踏出了大厅。站在门口,稍作停顿,开始思考应该朝哪个方向去寻找辰王。正当长风犹豫不决之际,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辰王正朝着大厅走来。
长风心头一喜,赶忙迎上前去,恭敬地说道:“殿下,您去哪儿了?晚膳已经由长风取回,请殿下尽早用膳,免得饭菜变凉,不仅影响口感,还可能导致肠胃不适。”
辰王微微一笑,看着长风说道:“长风啊,听说你在伯爵府担任侍卫统领一职,没想到,你的心思竟如此细腻周到。”
长风连忙低头回应道:“殿下,长风只是副统领而已,真正的统领是长宁。长风虽然未曾专门伺候过人,但曾经听过那些伺候女公子的丫鬟嬷嬷们谈论一些侍奉主子的事情,所以今日也算是现学现卖罢了。
殿下,您还是尽快寻觅一位擅长伺候之人作为侍卫吧,这样长风便能早日回到伯爵府继续担任侍卫之职了。”
……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亥时一刻的打更声传来(北京时间十点十五分)。夏禾轻移莲步,缓缓地走到时茜身旁,轻声说道:“女公子,此刻已至亥时一刻,夜色渐深,您也该早些歇息了。”
时茜微微颔首,但手中的毛笔却并未停歇,时茜回应道:“夏禾,且稍候片刻,待我完成此页书写,便会前去安歇。”时光匆匆流逝,约莫过了三五分钟,时茜终于搁下毛笔,将刚刚完成的作品轻轻抚平,然后拿起一块精致的镇纸压住纸面,让墨迹慢慢晾干。做完这些,时茜才小心地将纸张、笔收好。
时茜移步走向床榻,正欲解衣就寝,忽然间,一阵悠扬的琴音传入耳际。时茜不禁停下动作,侧耳倾听,面露疑惑之色,喃喃自语道:“夏禾,你可曾听见?似乎有人正在弹奏琴曲。”
夏禾闻言,也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少顷,她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这琴音好像是从隔壁传来。哼!那家伙简直就是不自量力,居然妄图以这般技艺吸引自家女公子的注意,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且不说其琴艺远逊于自家女公子,单论这份不知天高地厚的心性,便令人心生反感。
夏禾道:“女公子,这琴声听着似是从隔壁传出来的。女公子,您稍等片刻,我去墙边喊话,让隔壁那弹琴之人偃旗息鼓,就他那琴技,犹如乌鸦学舌,实在是不堪入耳,莫要在此丢人现眼了。”言罢,便要抬脚出门。
时茜赶忙叫住夏禾,道:“夏禾,切莫滋事生非。人家不过是在抚琴,又非作奸犯科之事,何必与人逞口舌之快。”
夏禾却不以为然,嘟囔道:“奴婢是怕他心怀不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醉翁之意不在酒。”
时茜微微一笑,不再言语,躺下歇息。夏禾见状,唯恐打扰时茜休息,也便不再多言。但心中却憋着一股闷气,暗自思忖着,明日定要好好教训一下隔壁住着的人。
次日清晨,夏禾烧了一壶热水,心中暗想,这水若是太热,将人烫伤,怕是会给女公子招来无妄之灾。于是,夏禾往里加了一半冷水,心中盘算着,如此温度,虽不至于烫死人,但倒在人身上,也定会让那恶人疼得哭爹喊娘。
秋霜搬来一个梯子,置于墙根处,夏禾提着水壶,如履薄冰般地往上爬。爬到墙头后,夏禾故意弄出些许声响,果不其然,听到声音后,院中的人匆匆赶来查看。夏禾连忙压低身子,待那人影行至墙根处,她猛地将壶中的热水倾盆而下。
正在院中晨起练功的长风,听到声响,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待他走到墙根处,发现掉落的瓦片时,心中暗忖,原是瓦片坠落罢了,自己还以为有贼人闯入呢。长风正如此想着,忽地听到墙上有轻微响动,赶忙施展轻功,如飞鸟般远离墙根。
长风的动作快如疾风,那水未能溅到他身上分毫。长风看着地上冒着滚滚热气的水,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抬头望向墙头,瞧见是夏禾,不由得大惊失色,高声喊道:“夏禾!”心中暗想:自己未曾得罪夏禾呀,她为何要拿这滚烫的热水来烫自己呢?这热气,若是刚才那水倾倒在自己身上,那身上肯定会被烫得通红。
夏禾这时也看清来人是长风,忙道:“长风侍卫。”长风侍卫是被借去给辰王做侍卫的,长风侍卫在此,那是不是意味着隔壁院子住的人就是辰王呢?
长风:“夏禾姑娘,你怎会在此处?你在此,难道女公子也在此地?”
夏禾听了长风的提问,微微颔首,长风又问:“夏禾姑娘,不知长风我何处得罪了姑娘,姑娘竟要用这热水来烫我。”若不是自己身手敏捷,恐怕此刻早已遍体鳞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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