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你疯了,我在教女儿,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居然连岳母都不叫,直接叫她名字,殷淑兰气得脸红脖子粗。
厉景逸嘲讽:“星竹不是你的女儿,我自然就不是你的女婿,不要乱戴帽子嘛。”
身后那几个长舌妇又掩面偷笑。
“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造反,浑身逆骨,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们,我就不姓殷。”
殷淑兰冲进院子里,拿了一个大扫帚出来。
猛地朝厉景逸和许星竹身上砸过去。
还没到厉景逸的身上,就被许星霖一把夺过来。
许星竹拿过扫帚,直接将扫帚砸在殷淑兰身上。
殷淑兰力气没有许星竹大,抬手挡挡不住。
扫帚戳在她脸上,头上,掉下一些毛絮落在她的头发上。
甚是滑稽可笑。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
殷淑兰恼羞成怒。
“许星竹,你欺负亲生母亲,你不得好死!”
边咒骂边夺扫帚,想跟许星竹决战到底,出一口恶气。
趁许星竹拿扫帚,殷淑兰突然扯住她的裙摆,就要撕烂她的裙子,让她丢脸。
见状,厉景逸大脚一踢,殷淑兰重重地摔在地上。
膝盖着地,隔着裤子擦破皮出了血,痛得她嗷嗷大叫!
“殷淑兰你个老泼妇,闹够了没有?还嫌丢人不够啊,你敢跟星竹算20年抚养费,那你去法院告去,我看谁告的赢。”
“我还告你虐待星竹呢,从小到大你对她怎么苛刻,怎么虐待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殷淑兰被厉景逸怼的几句话怼得答不上来。
因为都是实话,她无力反驳。
五姐弟里从小到大,挨打挨骂最多的是许星竹。
干活最多,对家里贡献最大的也是许星竹。
殷淑兰自知理亏,但她绝不服软。
经过大病一场后,她怕老死会少个人送终,如今只能放软姿态。
“女儿,女婿,过去的就算了,咱们日子还是得过下去的,大家都网开一面,有事好好商量好吗?你们还是我的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厉景逸看着许星竹,他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许星竹冷笑,“迟了,你不要出尔反尔,当初是你先提出断绝关系的,强扭的瓜不甜,你想反悔,可是回不去了。”
“以后就让许星洁给你养老送终,你好好安度晚年吧。”
殷淑兰好害怕许星竹这么说,因为再过几年她就会生一场大病。
这场病来的凶猛,得倾家荡产才能救回这条老命,没有许星竹的钱,她就没有任何保障。
可是现在和这个逆女的关系降到了冰点,殷淑兰失望透顶。
“老天爷,我的命好苦啊,怎么会生了这么个白眼狼啊,造孽啊!你们马上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了。”
“不用你赶,我们自己会走。”
许星竹扔掉扫帚,和厉景逸上车。
汽车发动引擎,扬尘而去。
谢惋在厉家山庄等了好久,才见厉景逸和许星竹回到。
在他们刚下车时,谢惋就像一只小鸟般欢快地跑过去。
她走到许星竹身边,像多日未见面的好姐妹一般。
“星竹,怎么才回来呀?我都等你很久了。”
见她的手扶在自己的胳膊上,很亲密的样子。
旁边的厉景逸看得纳闷,“谢惋,你这闹的是哪出啊,不会是想拐走我媳妇吧?”
谢惋毫不理会厉景逸,“逸哥,你现在是我不想得到的男人了,但是现在已经有了我想得到的女人。”
厉景逸看了看她,又看向自己媳妇儿。
“那不行,媳妇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谁也夺不走。”
听见谢惋这么说,许星竹有些意外。
“谢惋,你不把我当情敌了呀?”
“不当了,既然我赢不了你,我就要把你发展成为自己最好的闺蜜,我挺喜欢你的,人长得漂亮,可爱,聪明,又带着点直肠子,总之你这个人不坏,你这个姐妹我也交定了。”
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
许星竹和厉景逸互看了一眼,笑了笑。
谢惋接着跟厉景逸道:“逸哥,借你媳妇儿给我用用。”
厉景逸蹙眉:“不大好吧,我们刚回来,还没跟媳妇亲热一下呢。”
听的许星竹有些脸红。
“都老夫老妻了还亲热啥,我和星竹做美甲去,你一边凉快凉快。”
说罢,直接牵起许星竹的手。
两个人来到街上的一家美甲店。
这年头做美甲的人不多,非富即贵才有这方面的消费。
她们一坐下来,就因为长得实在太美,吸引了旁人的目光。
令许星竹没想到的是,许星洁也在。
她正闭着眼睛,躺在按摩椅上,舒舒服服地给人做美甲。
旁边坐着一位长相英俊,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小白脸的男人。
是叶辉瑞。
听见旁人议论来了两位美女顾客,许星姐好奇地睁开眼睛,看到是许星竹。
还有旁边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