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主意的嬴栎得意的笑着。
嬴政狐疑的看着嬴栎,“阿姊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
“才没有呢,阿姊是那样的人吗?”嬴栎反驳道,“好了,没事了,阿姊去告诉李牧,伐赵阿姊与他同去。”
嬴政颔首,“大抵要明年了。”
嬴栎点点头,“好,知道了。”
嬴栎去找李牧,李牧正看着李左车摇摇晃晃走路。
“你还挺安逸么。”嬴栎笑道。
李牧也乐呵呵的揖礼,“公主。”
还教着小左车揖礼。
嬴栎抱起小左车,捏着嗓子与小左车说话,两个人都笑的开心。
李牧在一边静静的等着,这人真是,来找他的,又跟他小孙儿玩起来了……
他没他小孙儿讨喜呗~
眼见嬴栎抱着李左车不撒手,李牧也有些无奈,有事倒是说呀,“公主可是有事情?”
嬴栎掂了掂怀里的小娃娃,小娃娃靠在嬴栎的肩膀上数手指,“伐赵之事,王上让我同你一起去。”
“但是现在还没有具体的时间,王上也只说大抵要明年了。”
“诺。”李牧应道。
事情说完了,嬴栎不再搭理李牧,继续跟小娃娃玩,一会将人放在地上走两步,一会又抱起来,玩的不亦乐乎。
李左车也笑的见牙不见眼的。
李左车晃晃悠悠走路,李牧向着李左车张开怀抱,“到大父这里来吧~”
李左车扭头不看他。
李牧:???
你知不知道你是谁家的娃?
嬴栎笑得开怀,复又将小娃娃抱起来,“小左车跟我走吧?好不好呀?”
小左车在嬴栎怀里摇头晃脑,“走~”
“你要走去哪里?”是李枫晚的妻子林溪逸回来了,笑着揖礼道,“公主。”
小娃娃见阿母回来了,便挣扎着扑向阿母的怀抱。
嬴栎连忙将小娃娃递给林溪逸,还不忘再戳两下,挤出委屈的表情,“你阿母来了你就不跟我玩了呀~”
小娃娃咯咯笑着。
林溪逸笑道:“公主可还有事?”
嬴栎摇摇头,“说完了,没事了。”
两个人逗着小娃娃聊起天。
李牧:???
我很多余吗?
直到夕阳西下,嬴栎才回学宫。
日子悠哉悠哉过去……
这一日,嬴政遣人来让嬴栎去咸阳宫,再与他一起去看华阳太后。
华阳太后的气息已经很微弱,生命肉眼可见的消逝。
宫女拿了少许丝棉放在华阳太后的鼻子下面,以判断人是否还有气息。
只是好几次都被成蟜扔了。
成蟜眼眶红红的,嬴政和嬴栎只是垂眸在一侧安静的等着。
宫女有些为难,“公子?”
成蟜默了默,他难过又能如何?声音闷闷的开口道:“放吧。”
华阳太后薨。
与孝文王合葬寿陵。
丧礼结束。
成蟜傻不愣登的问嬴政:“阿兄不难过吗?”
嬴政看了一眼成蟜,这孩子是真的脑子不好,“阿兄即位之初,大母若是成功推你即位,阿兄还有命吗?”
“这些年,大母找阿兄的麻烦,找的少吗?你不知道吗?”
成蟜的傻劲还没犯完,又问嬴栎,“那大母又没对阿姊不好?没找阿姊麻烦?”
嬴栎想敲开成蟜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水……
“怎么?大母走了,连你的脑子也带走了?”
“大母也没对阿姊好,大母找阿姊麻烦的时候,你还小。”
“大母离世你难过你的,你别期望我和你阿兄跟你一样难过。”
嬴栎语气淡淡。
自先曾祖父时,她整日跟着先曾祖父或者跟着师父,与华阳太后便没什么交集。
后来先大父即位,因着先曾祖父留下的诏书,栎阳成了她的封地,栎阳的繁华可以说不输咸阳,华阳太后便有些不悦。
大抵是因为准备替别人请封却让她截了胡吧。
后来庄襄王即位,华阳太后又试图拉拢她,却总是高高在上的打压她,一副楚系势力领袖的模样,认为她的师父和阿母会是依附者。
确实,华阳太后,地位很高,但是,嘿,可去她的吧。
武安君需要依附别人?不要太滑稽!
阿父身为嬴氏宗亲,战功赫赫,阿母需要依附别人?不要太搞笑!
谁爱依附谁依附。
再后来便是阿政即位,就华阳太后整那一出,若不是因为她是太后,脑袋都要搬家。
然后就是这事那事的给阿政找麻烦,简直就是在她嬴栎的雷点上蹦迪!
她没出手砍人已经很理智了。
成蟜有些怏怏,华阳太后不管打的什么主意,但对他是真的好。
嬴栎不再搭理成蟜,大傻帽难过失智了,让阿政修理一顿就好了。
“阿姊去学宫了。”嬴栎准备离开。
嬴政颔首,“明年开春便会伐赵,阿姊提前安排好学宫的各项事宜,阿姊与李牧跟着王翦。”
“好,知道了。”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