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满脸不可置信“阿姊给你递信回来了？”
“嗯。”
“不公平不公平，”成蟜碎碎念，“阿兄也有你也有，就我没有，阿姊偏心，又偏心。”
成蟜不断惊奇，惊奇嬴栎给张良留消息，惊奇张良直接将东西搁在嬴栎的书房，惊奇……
“阿姊心悦你。”成蟜一锤定音。
张良吓了一跳，“长安君莫要乱说，于公子名声不利。”
成蟜撇撇嘴，阿姊的名声？有道理，“行，你也心悦阿姊。”
张良：……
罢了，长安君总不会出去乱说，在府里随他说吧。
只要嬴栎不在，张良就端得住一派君子如玉的温润模样，自己静静看书。
纸张已经投入使用，百家士人蜂拥而至，处理好了，便是大秦的人才库，处理不好，便是大秦的灾难。
但对嬴政来说，人才，多多益善。
用过夕食，成蟜临走时与嬴栎说道：“阿姊，张良心悦你。”
嬴栎蹙起眉，“你少乱说话，韩国弱小，张良本就艰难。”
成蟜“啧啧”两声，“阿姊你就护着他吧，护一辈子。”
成蟜说完就跑，甚至还跑反了方向。
嬴栎：……
明明就比王上小三岁，怎么看起来跟三岁一样。
成蟜乐颠颠的跑远了，与身边的侍卫说道：“走，去咸阳宫找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