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埋头吃饭,假装没有在听涂有志和贺意佳说什么,但涂得意和对小五挑衅的意图都被贺天旭收在眼底。
男人的直觉,他觉得涂有志不似光明磊落的君子。
王族说傅权邀请晚上一起吃饭,贺天旭答应。
宾客散去,贺意佳和涂有志被贺天旭叫到七座的商务车里。
“你俩谁提出要去纹身的?”他沉着脸问。
“爸,是我提的”,贺意佳没等涂有志开口,先揽在自己身上。
“哼”,贺天旭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连训涂有志的词都想好了。
只要他承认,他便会质问他的意图,便会给贺意佳分析男人的心理,但却是贺意佳要去纹的。
涂有志不敢开口。
“爸,这有什么呀?又不是多严重的事情,我每天多乖,又没有夜不归宿,又没有同居,又没有乱花钱,还在努力搞事业,你给我点空间行不行?”
贺意佳振振有词。
“去洗了”,贺天旭口气不容反驳。
“不去,你也不许去”,她冲涂有志说。
“佳佳,要不洗了吧,咱们应该事先跟贺总说一下”,他看父女二人僵着,自己趁机卖好。
“爸,洗纹身可疼了,我不去!”
“谁家姑娘把男人名字纹自己身上啊?要不要脸啊你?”
“爸,他不是也把我纹身上了么,男女平等”,贺意佳理解不了父亲小题大做,倔强的转身下车。
“贺总,对不起啊,我劝劝她,我俩一起洗了去”,涂有志说完也跟着下车追贺意佳去了,转过身的一瞬间,他竟有得意的笑挂在脸上。
佳奶奶和爷爷上车说:“行了,佳佳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你越说她越对着干,等她新鲜劲过去,自己就去洗了。”
涂有志追上贺意佳,两人一起上车。
贺意佳还在气头上,他说:“要不咱俩去洗了吧,别惹你爸生气。”
“就不,他干啥我都支持他,他追语心阿姨我也总给他创造机会,我谈恋爱他就管东管西,真没意思。”
说着开车把涂有志送到医院。
“哥,那你们到底洗不洗纹身呢?”凃有才问。
“洗什么呀,贺天旭就贺意佳一个独苗,嘴上再怎么厉害最后都得妥协,我只要掌握了贺意佳的心理,贺天旭最后都得乖乖就范。”
“唉呀,这么看来,贺天旭现在是在给咱家打工啊,哈哈哈。”
“我呀得把研究女人的心当做一门学问,想让谁围着我转就围着我转。”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畅想着通过女人实现阶级跨越的未来。
饭店包间,贺天旭和王族、傅权聊着天等郑本卿。
傅权说:“你们郑叔可是大忙人,遗春的金库钥匙都在他裤腰带上别着呢。”
“你说我啥坏话呢?”郑本卿进来嘻嘻哈哈的问。“我可迟到没有五分钟啊!”
他抬起手腕晃了晃表。
“我正说遗春的金库钥匙都在你郑本卿裤腰带上别着呢”,贺天旭赶紧站起来倒酒。
“可不是我替你们郑叔吹牛,他父亲郑教授是咱们东林大学经济系的教授,那是桃李满天下啊,遗春的金融系统说是郑家的也不为过。”
“你可别瞎说了,一会儿东林都是我家的了”,郑本卿举起酒杯。
服务员开门进来上菜,门开合间,乔载家看见几人相谈甚欢的样子。
“诶,对了,我还得给你们布置个任务”,傅权对贺天旭和王族说。
“什么?”
“你们得负责给你们郑叔介绍女朋友,这么大年纪还单着不像话。”
郑本卿摆摆手说:“你看才喝几杯就胡说八道,我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才觉得你不容易,老了,该放下的放下吧!”
“你们郑叔可是情种哦,他一旦爱上的女人就能放心里大半辈子……”
酒至半酣,包间气氛融洽,贺天旭理解了傅权敢不和赵津生搞关系的底气。
“嗯,什么?哼,怪不得郑本卿拒绝了我的邀请呢”,赵津生在家里吃饭,接到乔载家的电话。
“姐夫,那我可行动了啊!”
“嗯,别等了,动吧!”
乌烟瘴气的赌场里,吴君叼着烟,眼睛眯成一条缝,正在搓扑克牌。
乔载家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他身后,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要给他按摩。
“唉呀,别动”,他烦躁的晃着肩膀。
“吴总忙着呢?”乔载家俯下身趴在他耳边问。
他扭头一看,吓得扑克牌都掉了几张。
“乔总,你,你找我有事吗?”
他边说边看看周围,多了三四个男人,他想跑肯定是跑不了的。
“聊聊?”乔载家的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他识趣的放下牌,跟着乔载家出去,同桌人看看这阵势,并不愿多管闲事。
“知道我来找你干嘛吗?”车里乔载家笑嘻嘻的问他。
“乔总,那事儿我差点被你们拖下水,我也是混口饭吃”,他慌里慌张的解释。
“嗯,是,我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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