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点头,婆子们松开了她。
“还算没和那死丫头同流合污。”
这时,有人回来报告:“妈妈,屋内并无异样。”
何妈妈又训诫几句,人群这才散去。
锦歌平时人缘不错,但此刻,谁敢近她身,都生怕沾上晦气。
她的思绪一片混沌。
何妈妈此举杀一儆百,估计今后府中再无人敢轻举妄动,以身犯险。
可不这么做,她们这些奴仆的命运,不过是卑微如草,无人在意。
偏偏她糊涂,选错了路,还选错了人……
回到屋里,只见室内一片狼藉,混乱不堪,心里不由自主地涌上一股凉气。
要不是昨晚她机智地把衣物埋了,今天恐怕就得和芳芸同命运,共悲叹了。
锦歌神色一凛,连忙拨开床上的杂乱物件,小心翼翼地掀开床板,见那布包安然无恙地躺在底下,心中的大石才缓缓落地。
她那纤细如葱的手指轻轻拨开布包,一五一十地数着里面的铜钱,不多不少,整整七两零八文。
再存上两年,也许就能换个小院,种点花草,养几只鸡,过上安宁惬意的小日子。
午后的劳作中,谢妈妈又悄悄来到她身旁,习惯性地递给她几颗花生。
“怎么,让芳芸抢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