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玩味,薄唇轻启:“回哪?回你那做什么?难不成前院的扫帚比这里的床榻更让你留恋?”
他的声音不高,却透露出不容置喙的威严。
锦歌的声音细如蚊鸣,仿佛随时会被室内的一缕清风卷走:“我是负责前院打扫的丫鬟,应该回去继续服侍,完成我的职责。”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卑微与自责,仿佛连提出这样一个请求都是逾越了界限。
萧靖忱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微笑,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反倒是增添了几分寒意:“锦歌,你的志气就只有这么大吗?”
“我……我本就是卑微的出身,能在这南阳侯府有一席之地已是万幸,哪还敢奢望其他。”锦歌的回答低沉而诚恳,透露出对命运的无奈接受。
萧靖忱语调陡转,寒气逼人:“好一个服侍人的命,真是让人感叹。”
话音未落,他已挥挥手,示意门外。
不消片刻,天璇便手捧衣物匆匆而入,每一件都质地细腻,绣工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