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成林虽然没伤他胳膊腿,但是他身上有不少外伤,淤青血痕非常明显,还有数次被掼在地上蹭上的灰尘泥土。
“把他洗干净再带过来。”
刚才他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既可以羞辱慕临川,又能结交条人脉。
“孙二哥,之前的事有结果了,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他人就在慕家。”
孙仲义恰好今天回老家看他父亲,此时就在栖云别苑小区内,孙家老宅也在这个山上,只是都是半山别墅,距离较远,平时各过各的日子,互不打扰。
收到消息,他便急吼吼地半夜驱车过来,没一会儿就踏入慕家客厅。
孙仲义和慕成林寒暄,将手搭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友好,
“没想到,你小子挺有效率。”
孙仲义年近四十,保养极好,没有像众多中年人那样发福身材走样。但是依然掩盖不住他身上的脂粉味,以及常年纵欲后的颓废萎靡。
这也是孙老爷子看不上他的原因,孙德龙看重家族观念,讲究长幼有序,孙伯仁查出肝癌后,他应该培养二儿子的,但是老二好色,让他始终不敢放手将孙家交给他。
孙老二不是一般的好色,他男女通吃,毫无顾忌,而且百无禁忌,他有色心色胆却没有平事的能力,直到现在,快四十岁的人了,还得回家找孙老爷子帮他摆平事端。
慕临川长相俊美,身材英挺,不但斩女还斩男,孙仲义早就盯上了他,只是慕家实力摆在那,慕临川本身也不是善茬,他一直没机会下手。
直到最近半年,慕成林和孙德龙来往过密,孙仲义私下一打听,基本了解二人的盘算,他在暗中找过慕成林,表示会提供给他帮助。
条件就是,等慕成林事成,彻底掌权慕家后,将慕临川送给他玩个够。
慕成林附和着,躲开他的咸猪手,
“孙二哥有要求,小弟不得快马加鞭的完成。”
其实他也瞧不上孙仲义,二人不过是互相利用,因为孙德龙表面说帮他,但是那老头子没少藏私。
不过虽然是合作伙伴,慕成林却对孙仲义避之不及,因为他曾经向他示好,把他当成慕临川代餐。
同父异母,慕成林和慕临川确实有几分相像,可把慕成林恶心坏了。
既是示好也是转移视线,慕成林表示会让他得到慕临川,借此保住自己的清白。
孙仲义虽然在和他说话,目光却四处游移,终于忍不住问道,
“咳,他人呢?”
慕成林见他眼中饥色,忍不住坐远了点,答道,
“我让属下帮他洗澡,洗干净再给您享用。”
正好,属下过来回话,“二爷,都办好了。”
二爷叫得是慕成林,他征求孙仲义的意见,
“您看您是把人带回去还是......”
“我去看看他。”孙仲义迫不及待地跟着保镖去看慕临川。
慕临川经过一天的折磨,意识模糊,发起了高烧,脸上潮红,皮肤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保镖们冲干净他身上的血迹和尘土后,就把他扔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盖了条薄毯遮住关键部位。
他本就皮肤白皙,显得身上的青紫痕迹更加可怖刺眼,无端激起人的破坏欲,想冲上去将他捏扁搓圆,狠狠蹂躏。
恍惚间就听见有人惊呼,
“哎呀呀,这是怎么搞的!”
孙仲义指着他说道,“这可不太妙,他现在病着,要是玩死了怎么办?”
老爷子给他下了令,不许闹出人命,只要人没死一切都有转圜余地,他就把这句话当做底线奉行。
“这......”慕成林想起自己还有实验室的外伤药,上次云皎两巴掌把他脸打肿,他涂了药之后第二天就消肿,提议道,
“要不您先稍等片刻,我让人给他处理下伤口。”
“要多久?”孙仲义明明急得不行,偏要摆出一副怜香惜玉的正人君子模样。
慕成林心想,原来坏人之间也有鄙视链,他知道自己是坏人,但是也瞧不上孙仲义这副模样,为了拿出合作的诚意,耐心地回答,
“药效发挥一个小时左右,总之今晚,会让您得偿所愿。”
“那行。”孙仲义大手一挥,大马金刀坐在一边,“快给他治。”
不能碰还不能过过眼瘾吗?慕临川这小子可真是天生尤物,勾人得很。
慕临川只觉得下颌被人粗暴地捏开,灌入药液,后来又有人拿带着药味的布在他身上擦拭,不多时便退了烧。
他意识稍有清醒,身体也恢复点力气,睁眼就看见一双淫邪的浑浊双眼,对他上下打量,看见他醒了,邪笑着调戏道,
“小美人睡醒了?”
呕!这是什么称呼,他慌乱一瞬,捞着身上的被子坐起身,发现身上的伤居然不疼了。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因为对面的人向他伸出咸猪手,来抓他,
“别躲啊,叔叔会很温柔的。”
慕临川趁着身体恢复力气,灵巧地躲开咸猪手,跳下床时却绊了一跤,摔在地上,被子滑落,发现身上一丝不挂,而他的脚踝被绑在床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