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帮派不成文的规定是什么吗?”
她自问自答,
“所有管理层都要学习当地的法律,包括我。你说的那个法条,好像没有在这一方面保护男性的,只要验不出伤,我怎么样都可以。”
云皎脱掉外衣,露出香肩,有恃无恐,
“而且,你说你真去告了,咱俩谁吃亏?”
硬的不行,慕临川换策略,乞求道,
“别这样,我好歹是第一次,等我休息好再给你睡,好不好,我保证,一定让你有段非常美好的体验。”
“择日不如撞日。”
云皎说完,不知道想起什么,笑嘻嘻地捏了捏他脸蛋,“啵”地亲了一口,
“你这欲拒还迎的模样,还蛮可爱的,想日。”
虽然二人唇枪舌战,但慕临川在床上滚来滚去,扞卫自己的遮羞布。
云皎干脆放弃去扒他裤衩,凑近他脖子上的大动脉,贴上去,感觉那里血液汩汩流动。
不由自主地感叹,
“宝宝,你好香啊。”
她叫他宝宝!慕临川如遭雷击,他梦寐以求的爱称居然在这种方式下出现。
等他反应过来时,云皎的吻已经沿着喉结一路向下,呼吸喷洒在他皮肤上,惹起阵阵战栗。
她毫无章法地肆意啃噬、撕咬,又在红痕处轻吻安抚。
白皙的皮肤被她种了许多草莓。
平心而论,他是舒服的,只是为了长久打算,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推拒的话也渐渐没了底气,没被束缚住的大长腿也不随时摆出要兔子蹬鹰的姿势。
唯有情动时轻声呢喃,
“云皎,别......”
见他乖乖顺从,云皎耐着性子坐起身,边问,边褪下吊带裙的肩带,
“讨厌我?”
慕临川水汪汪地注视着她,虔诚地摇头,他怎么可能讨厌她。
云皎追问,
“为什么不愿意?”
“我爱你。”
她正要脱掉裙子,突然捂住胸口,连滚带爬跌下床,嗷得一声,
“你说什么!”
“我爱你。”
她几个箭步退到窗边,大惊失色,仿佛在躲洪水猛兽,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
“住、住口!”
她一手捂着胸口,防止春光外泄,一手捂住耳朵,掩耳盗铃,自我催眠,
“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别闹了,快点办事,办完事,你好我好大家好。”
她重新回到床上,却找不回刚才的暧昧,机械地跨坐在他腰上,木呆呆地再无动作。
慕临川见她铁了心要睡他,一股脑说出心里话,反正睡完就要被抛弃了,
“我爱你才愿意被你包养的,其实就算你不给我钱,只要你愿意留我在身边,我什么都愿意。
昨天,你要是不来,等我清醒了,我可能跟那个老登同归于尽吧。
我讨厌男人,也不喜欢伺候女人,我只喜欢你。”
云皎想捂住他的嘴,可失神状态下,反应慢,被他躲过去了。
慕临川大义凛然地仰头,闭上眼睛,
“你非要睡的话,那来吧!我也不会去告你,你能不能试着,爱我?”
云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果断道,
“我爱你。”
“你骗人!”慕临川揭穿她,
“这种事我只跟相爱的人做。你要是不爱我,就别招惹我。”
“我要是睡完,不爱呢?”云皎颤抖着声音问道。
“那我就去死。”
太吓人了!
坏了!
搞到纯爱了!
好偏激!好极端!就说这小子是变态!
云皎:“你说的休息几天......”
慕临川:“培养感情。”
云皎心中翻江倒海,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大不了睡完找人看着他。
到底是利用人家,所以才许以厚利,她就是不想有情感纠葛,才用“包养”的方式来往,为了以后断的干净。
她闭了闭眼,讥笑道,
“你还挺贪,图我。放长线钓大鱼吗?想当霍家女婿?还是看中了我的帮派势力?”
“情不由己,一往而深。”
她试图将这份感情利益化,但却在他灼灼目光中落败。
她捡起那件外衫,披在肩膀,解开束缚他的腰带,
“你赢了。”
有人因为爱意而多了性张力,而她,因为突如其来的告白,感觉到了性缩力。
她穿好衣服,回眸时,不甘心地吐槽,
“你真是个小天才。”
慕临川还不明所以地揉着手腕,“什么?”
“古希腊掌管性冷淡之神。”
云皎气不过,一脚将他踢下床,
“滚下去,你没资格上床睡。”
慕临川迫不及待地问道,
“明天我能留下吗?或者你赶我走,我还能来找你吗?”
云皎咬牙切齿,
“留!姐的钱不能白花。你不是说培养感情吗,明天就好好培养培养,不过,爱,没门。”
她今天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