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恐惧,以吻封缄。
狂热不过须臾点燃,柔软的布料摩擦着皮肤簌簌落,堆在已经很绵软的充气式垫子上。
夜灯把影子膨胀起来挤在一起,混乱中挤压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像帐篷外的妖怪正围着窃窃私语。
乱糟糟里突然又喘不上气,群魔乱舞的躁动立即停下。
“……不行”,阮澜烛说着,离开了几分。
角落的氧气瓶被拉过来,颇有些粗鲁的透明罩子被他压在凌久时的脸上,上升的气温逐渐下降。
一手抓住氧气瓶的阮澜烛克制着自己,攥住清瘦的弧度不让他乱动。
凌久时头昏脑胀,但却清醒的吓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于是等呼吸平稳感觉不那么眩晕了推开氧气瓶,抓着阮澜烛的衣领坐起来。
“我很好……比什么时候都好……不要乱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
阮澜烛低声贴着他的唇角:“我担心的快要死掉了。”
“胡说……八道……明明很……嗯”
凌久时又说不出话了。
帐外群魔乱吼乱叫,过了半小时慢慢停下。
吵嚷结束,凌久时只感觉自己困倦加身,与放轻一万度的温柔里睡过去。
阮澜烛又一夜未眠,看护凌久时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