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结果路过的他,被迟来的小混混误认,然后不分青红皂白地被给了一刀——虽然宿傩凭借本能躲开了,但还是被刀刃擦出一条血痕。 两面宿傩当场便由“看热闹的”变成了“你们都得死”,他抹了把自己手臂上的血珠,冷笑着露出一个狰狞的表情,甩开胳膊就揍上去了。 但是因为他们都是打架斗殴熟练户,找的堵人巷口非常偏僻,无人发现报警。等有人发现时,他们也早在警察来之前便一哄而散,因此碰巧没被抓进警局。 这事江莱不知道,现在是第一次听见。他越听,眉头蹙得越紧。 虎杖悠仁神色有些小心翼翼,两面宿傩倒还是那副看热闹的样子。 宿傩常年打架斗殴,他才不怕被训,倒是虎杖悠仁,这是第一次参与。 最终,江莱叹了口气,抬起眼帘,首先说的是:“上前来,我看看伤口。” “我、我没事!”虎杖悠仁摆摆手,“当时我都用书包挡住了,没被刀子砍到,只是被钢筋打了几下而已。” “你是笨蛋吗,这种事情竟然还要瞒着。”江莱从办公桌站起身,他走到虎杖悠仁面前,掀开他的衣服,视线里晃进那些大面积的淤青,唇角愈加抿直了,“等会和我去医院检查。” “其实没有那么疼……”虎杖悠仁有些不好意思,他半垂着头。 “谁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总之去查一下我才放心。”江莱说,“至于那些人——我的技术,查找他们寻滋挑事、率先动手的证据,还是能找到的。” “如果当时你们打架的巷子没有监控,我也可以找到他们曾经做过的违法犯罪之事,一并塞给警局。” “哦!”虎杖悠仁眨巴着眼睛。 “有更聪明的方法,就不要自己亲身上阵了。”江莱放下虎杖悠仁卷起的上衣,“还有,更多大道理和教训,等你检查的时候我再和你唠叨。” 虎杖悠仁乖巧点头:“我会听的。” 两面宿傩在旁边,没看到虎杖悠仁挨训的场面,看起来颇为失望。 他啧了一声,从沙发站起,就打算离开办公室。 “你去哪儿?”江莱叫住他,上前几步直接抓住宿傩手腕,“你也等等,我还没看伤口。”他撸开宿傩的长袖,看到胳膊上草草缠绕着几圈绷带。 “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皮毛之伤而已。”两面宿傩抽出手,他自己把袖子撸下去,神态随意,“不必大惊小怪。” “你胳膊伤口消毒过吗?这样草率地缠绷带可不行。”江莱说,“也跟着我去医院。” “不。”两面宿傩干脆利落地拒绝,“浪费时间的事,我可不干——我很忙。” “你忙什么?”江莱吐槽了句, “你又不写作业。” “我当然有别的事。”两面宿傩说,“总之,我不去医院,别烦我。”他嗓音悠哉,但态度很果决。 江莱顿了下,主动退让一步:“好吧。但你回家,我要重新给你消毒包扎一遍。” “随你。”两面宿傩腔调慵懒,他单手揣兜,另只手拎起扔在墙角的书包,作势要回去了。 介于两面宿傩坚决不去医院,所以江莱只能带着虎杖悠仁先去检查一下,等回家了再给两面宿傩消毒包扎。 最近几天[源]和[降生]都不在家,只有他们几个。说起来,家里的菜好像吃完了,今晚还得买菜。 可家附近的超市人气很旺,新鲜蔬菜基本上晚上六点就卖光了,不知道从医院回来后来不来得及。 想到这里,江莱开口叮嘱要离开的两面宿傩:“回家路上记得买菜,今晚的晚饭。如果想吃肉丸,就买些肉馅。”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钱放入自己专门用来购物的可爱绵羊图案帆布袋里,又把帆布袋递给两面宿傩:“这是购物袋,用来装菜什么的。对了、家里的醋不太多了,也买一瓶吧。” 两面宿傩眉头挑起,他沉着一张脸,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不过到底还是接过了帆布购物袋,略颔首算作同意。 他一头冲天粉发,面色桀骜不驯,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搭在肩膀上,整一个不良少年形象。可因为手中拎着的可爱绵羊帆布包,让画风显得无比清奇。 两面宿傩就那么拎着帆布包,走出了办公室。 虎杖悠仁也很快离开办公室,他说回教室收拾下东西,然后再和江莱一起去医院。 刚才还热闹的办公室,此刻又剩下江莱一人。江莱也在整理东西,他把试卷和练习题收好,将水杯放入公文包,准备下班。 当他收拾好的时刻,外面传来敲门声,江莱说了“请进”。 他原本以为是虎杖悠仁,没想到开门的是另一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