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不过是有毒的水!”树精耳尖,听到白江江所说的话,对白江江说道。
“有毒?”白江江又问道“有没有又近又没毒的水源?”
“……”树精沉默不语。
谢书白、白江江和天涯海海三个人以为最近没有水源,都不自觉的看向束宁。
“怎么办?现在离我们最近的水源,也要走六百里!”白江江对天涯海海说道。
“六百里太远了,我怕束姐姐撑不到那里。”天涯海海回道。
“那怎么办?”白江江又说道“我们不如在这里等恰大哥回来。”
“六百里的路程,恰大哥要是跑上一个来回,要好长时间,束姐姐怕是等不了!”天涯海海想去五十里地的泉眼看一看,树精的话也不可全信,眼见为实!
“啊……”树精惊叫一声后,骂道“你个小混蛋,我已经告诉你水源在哪?为何还要伤我?”
谢书白走到大树面前挥动手中白扇,一下一下,力度不深也不浅的划开大树厚重的表皮。
“谢大哥……”白江江见谢书白划开的树皮流出乳白色的胶液,有些吃惊的走上前仔细瞧看,竟然忘了阻止谢书白。
“诶呦……你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住手!”树精被谢书白暴力的手段折磨的彻底没了脾气!
“你我无冤无仇,何至于此!我……我认输了……认输了……放了我吧!别在割我皮囊了!”树精放下身段,求饶道。
“最近的水源在哪?”谢书白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
“哎呦!”谢书白割到树精血脉,树精不禁抽搐一下,不情不愿的回道“就在你脚下!”
“脚下有水源?”白江江和天涯海海两个人听到后又惊又喜!
谢书白仿佛早已猜到一般,并不惊讶。
谢书白伸出手,用食指沾了一点胶液,闻了闻,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谢书白将树精周身雾气散开后,指着树上流的胶液,问道“有毒吗?”
“这浑小子倒是聪明,竟然打我胶液的主意!不能说没毒,若说没毒,那他们不得将我浑身上下的胶液吸噬干净!那我岂不是活不成了!也不能说有毒,我乃蜜香木,又怎么会有毒!”树精还没想好说辞,天涯海海却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快说水源在哪?”
树精现在特别希望她们去挖脚下水源,莫要打自己身上胶液,所以特别积极的说道“水源就在你我脚下,我可以帮你们一起挖。”
“你怎么能确定脚下有水源?你莫要戏弄我们,你是知道他的手段。”天涯海海威胁道。
树精白了一眼天涯海海,心想“哼,这个臭丫头还用他威胁我!我怕他吗?我不过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两败俱伤而已!”
“小丫头,你抬头看看我茂盛粗壮的枝叶,周围百里没有一颗像我这样粗壮茂密的大树。这里若是没有水源,我早就是枯柴一堆了!”树精跳到天涯海海身边说道。
天涯海海抬头看了一眼,对树精说道“好,我信你,你说要从哪里挖?”
树精指着白江江脚下的位置,说道“从这里挖”
“你确定在这里吗?”白江江又质疑道。
“确定确定,你们不用质疑我,尽管挖,不出二十米,我保管有水。”树精回道。
“二十米?”白江江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心想“就算挖烂自己的双手,怕是也挖不到二十米深!”
“二十米,要这么深?”天涯海海不禁问道。
“不深不深,在这里挖水二十米还深吗?”树精见白江江和天涯海海两个人有些犹豫,又改口道“十五米也许就出水了,或者十米就出水了。”
“十五米”白江江看了一眼束宁,心想“不如试一试!”
“何须挖找,这里不是有现成的胶液吗?”谢书白对天涯海海和白江江两个人说道。
“我的胶液……我的胶液你们不能食用。”树精惊慌阻拦道。
谢书白舔食手指沾染的胶液后,那说不尽的蜜意香甜让谢书白全身上下都充满活力。谢书白断定胶液无毒。
谢书白斜睨一眼树精,用凌厉的目光质问树精。
“不……不是不能食用,是不能食用太多!”树精妥协道。
树精见谢书白扒下自己本身的一小块树皮,刮下胶液,不禁暗自叹息道“自己活了几千年,竟然被一个浑小子拿捏!”
“不应该啊!不应该啊!到底是如何成了现在的局面!”树精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胶液似蜜,你们也食一些裹腹。”谢书白对白江江和天涯海海说道。
白江江在吃胶液第一口时,就被胶液的清甜惊喜到了“真好吃!真好吃!”
“哼!能不好吃吗?那可是我食日露月风几千年精养出来的汁液。”树精忍着心痛,看着谢书白不断的刮挠自己本身上的胶液,却不敢阻拦。
“真香!真甜!”天涯海海也不禁感叹道。
“我乃蜜香木,是这世间最香的树!”树精嘀咕道。
待谢书白几人吃好后,树精暗自叹息“我的半条命没了!没想到我在这里休养生息几千年,竟然便宜了他们!哼,若不是食我胶液,他们怕是饿死在这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