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终于憋不住了。
“噌”地一下站起来,手里举着一串烤鸡翅。
气势汹汹地指着江翎音和夜闻璟喊道:“江翎音,你俩还要不要点脸啦?
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那悄悄话声儿小得很呐?
瞧不起谁呢?在场的各位,但凡有点内力的,谁听不见你们这腻腻歪歪的呀!”
江翎音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淡定,淡定哈,要不你也赶紧去找个意中人呗。”
秦湘被气得够呛,直跳脚,脸都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扯着嗓子吼道:“你!无耻!不要脸!”
其他人都在一旁偷着乐。
妙颜和红绡凑到一块儿,压低声音说:“咱们小姐这可算是苦日子到头,甜日子来喽。”
妙颜自打和苏晚吟相认后,就被苏晚吟收作干女儿,还让她直接喊江翎音姐姐。
可她还是改不了口,习惯叫江翎音小姐。
苏晚吟看到女儿如今碰到了情投意合的人,感动得眼泪“哗哗”直掉。
莫知非在旁边,忙不迭地一边给她夹菜,一边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眼泪。
嘴里还哄着:“别哭别哭,这是大喜事,得乐呵乐呵呀。”
这时候的场面,那是有笑有泪,温馨又欢乐,热闹非凡。
小插曲过后,大家吃吃喝喝也差不多快饱了。
电影已经接近尾声,山鹰兴冲冲地跑到最前面,一把拿起话筒,扯着嗓子喊:“跟着老大,吃香喝辣!咱们能有今天,全靠老大!
为了庆祝咱们老大终于有男人了,我提议,咱们玩点儿游戏,助助兴!我先来啊,我给咱们老大唱一首歌!”
随后,他目光转向江翎音,扯着嗓门大喊:“老大!《等爱的玫瑰》送给你!”
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整个场子都掀翻了似的。
山鹰清了清嗓子,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起来,那模样十分投入。
“我要向前飞,我是等爱的玫瑰,心中潜藏着待放的花蕊……”
他的歌声算不上动听,甚至还有些跑调,但那股子热情和真诚却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大家纷纷鼓掌叫好,江翎音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上洋溢着幸福和快乐。
夜闻璟坐在她身旁,轻轻地握住她的手,眼神中满是温柔。
一曲唱罢,山鹰喘着粗气,大声说道:“接下来,谁来?”
寒云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说:“我来。”
现场沉默了一瞬。
寒云一向寡言少语,在人群中存在感很低,但没想到这个时候寒云先站出来了。
她学着山鹰的样子,对着话筒,声音微微颤抖地说:“我出生在农庄,自小在农庄长大。
我父母不喜欢女孩儿,听到我的声音就打我。
他们一直把我当男孩儿养。
男人干的力气活,下田耕地、扛包拉车我都干过。
直到他们生了我弟弟,才没继续把我当男孩,但依然要求我赚钱养家,给我弟弟赚钱娶媳妇儿。
甚至想把我嫁给庄子里五十岁的老光棍。
那天,我本来打算逃婚的,而且已经想好了,能逃就逃,如果被抓住就死。
但那天小姐在整个庄子选人,还说不限男女,所以我就去了……”
寒云话音刚落,利剑出鞘,寒光一闪。
她身姿矫健,剑如游龙。
给江翎音表演了一段精彩绝伦的剑舞。
那剑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令人眼花缭乱。
等她表演完,现场先是安静了片刻,紧接着掌声雷动,如潮水般汹涌。
雪豹突击队成员都是跟着江翎音从京郊农庄出来,一路走到现在的。
江翎音每个月给他们开的工资,放以前,他们一辈子都赚不到。
他们每个人都有类似寒云一样难言的苦衷,不然谁出来拼命啊……
好几个大老爷们儿都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那泪水里有对过去苦难的回忆。
也有对如今生活的珍惜和对江翎音的感激。
寒云对着江翎音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小姐,谢谢你。”
楚暮沅在旁边看着,眼眶都湿润了,她推了推夜闻璟,带着几分感慨说道:“你小子捡到宝了啊!”
夜闻璟与有荣焉地一笑,脸上洋溢着自豪:“师姐过奖,师弟我确实运气不错。”
楚暮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随即和夜闻璟对视一笑。
寒云回到座位,山鹰立刻冲上去,手舞足蹈地再次把气氛活跃起来:“接下来,咱们玩个游戏!输了的除了接受惩罚,还要喝酒,不醉不归!”
所有人都跟着起劲地起哄:“不醉不归!”
楚天寻追问:“教官,什么游戏啊?”
山鹰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击鼓传花,真心话大冒险!”
然后山鹰就兴致勃勃地给大家解释了一遍规则。
“各位听好啦!咱们玩的这个击鼓传花呢,我会找个东西当作花,比如这个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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