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刘贤都无语了好吧,不是你这小孩能不能换一个人骗呢!
总可着自己一个人吓唬,是不是不太好啊!
咋地,难道自己这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傻子,好骗几个字了?
瞅瞅旁边几个人,人家那几个人吧,听看门老头说刘贤还算他们的救命恩人,这也不好怼他了,看这小男孩又开始涮着刘贤玩儿了,都强忍着笑,扭头不看他。
为啥呀,就怕看着刘贤瞪着大眼珠子,无可奈何的样子,自己笑出来呗!
那咋说也是恩人呢,笑出来多不礼貌啊。
刘贤皱眉瞪着小男孩:“哎,我说你咋回事,咋还盯上我了,就可我一个人祸害是不是?你也出去转悠转悠,找找别人吓唬一下子。别老可我一个人来,啊!”
那小男孩眼睛也瞪着:“不信?待会你就信了!”
刘贤看他这样,可气死了,这又给他来个“待会”,前一个“待会”,他为之撒了个大谎,结果应验了,好悬让日本鬼子给炸死。
这又来一个“待会”,咋地,阎王爷这是不死心呗,又托小男孩给自己传话了?
你说他不想信吧,可刚才小男孩还真说准了,这么多人脖子上有红线线。
之所以这些人都没死,那肯定是因为自己提前预警了,这老些人都跑出来了,要不然可不就得都被炸死咋地。
可要是信吧,旁边所有人都说这小孩脑子受刺激,他有病。
胡言乱语是因为脑瓜子不好使唤,瞎说的。
这自己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呢?
他站着脸色阴晴不定地,咋琢磨也没琢磨出来,到底该信还是不信。
他正琢磨呢,就感觉自己的脚脖子,疼,麻蛋的,可疼死了!
低头一瞅,啊这不是刚才那条小蛇么!它把自己脚脖子给咬了,还缠在自己腿上,缠得死死地。
哎呀,这可了不得喽,刘贤本来就怕蛇,刚才他是让小男孩用话术,给整得晕晕乎乎地,把这蛇给忘记了。
现在蛇不光把他给咬了,还缠腿上,就生理上发自内心的那种恶心、恐惧、厌恶、好像还有种痉挛的感觉。
反正就语言真的描述不出来的那种感觉。
他直接就蹦起来了,连蹦带甩腿,就想把这蛇从他自己身上给甩出去。
那能甩出去么,蛇缠得多紧呢,那越甩缠得就越紧。
他在这儿,还边甩腿,边跟杀猪似地嗷嗷叫唤。
有那旁边看着的人,实在看不过眼去,就喊另外俩人:“把他按住,我来抓蛇。这么大个男人,还怕这玩意,这种菜花蛇也没毒,咬就咬一口呗,没多大事。”
过来俩人把刘贤按住,那人伸手捉住蛇的七寸,就把蛇从刘贤身上扯下来了。
扔地上,旁边有人拿个锄头,两下子就把蛇给打死了。
刘贤怕得呀,哭得还涕泪横流的。
几个帮忙的人,看着他这样,都感觉挺可乐的。
关键是这种菜花蛇,在东北农村,简直是随处可见呢。
很多人家都专门去逮这种蛇,回家养在空水缸里,净饿蛇几天。
然后弄块小木板,把蛇头订在木板上,用刀在蛇腹部一划,把蛇皮拽下来,白生生的蛇肉,剁成一段一段的,炒辣椒吃。
一般那庄户汉子,都没人怕这个的。
关键是怕不过来呀。
田间地头的,这玩意常见呢,都是弄回家打牙祭的。
刘贤惊疑不定地望着小男孩,心里又一次肯定,这小崽子说不定有点门道,邪性啊!
自己刚才可不就让蛇又给咬了么,这没准也算一劫吧。
自己从小就怕蛇,怕得见到蛇就哆嗦。
刚才虽然神思不定,但是因为怕蛇,都躲几个人身后头了,结果这蛇,你说它邪不邪,竟然绕过好几个人,专门跑后头,把自己给咬了!
他看着小孩,哭唧唧地:“那啥,小孩,你再帮我瞅瞅,我还有啥劫难不?能不能给我想法,让我安全度过去!你有啥条件,咱都好商量!”
小男孩神经兮兮地招手:“你来,你过来坐。”
刘贤脚脖子被咬了,虽然这蛇没毒,可也疼啊,还得把蛇咬过的地方,好好挤挤血,怕感染啥的。
再是没毒,它也是蛇呀。
一瘸一拐地,刘贤走到小男孩旁边,在这自己挤脚脖子上,被咬地方的血。
小男孩瞅着他挤血,给他讲:“我有个故事,你要不要听听。关于那条蛇的故事。”
刘贤头发根都要竖起来了:“啥玩意,你还知道刚才那条蛇的故事,它啥时候告诉你的?”
小男孩叹口气,老气横秋地:“唉,这也不需要小蛇蛇告诉我呀,我一打眼瞅见它,就知道了它一生的故事啊!”
“你这小孩可不要吓我呀!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一条小蛇能有啥一生啊?”刘贤脑瓜仁子直蹦,心里默念,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
他真的不想听啥小蛇的一生好吧!
那小男孩看着他:“它当然也有自己的一生啊!
这条小蛇蛇,刚从蛇蛋里头生出来,孤零零地一小条,它就想找到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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