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堂因为姜姑姑的一番话,这才召集姜余两姓族人,当着众族人的面,处罚了余得喜,斥责他心术不正,对待自己的族人,你怀着满满的恶意,专门搞歪门邪道,你是魔鬼么。
当下让负责行刑的长老,赏了他三十藤鞭,打得余藏喜那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行刑过后,责令他给余藏剑赔礼道歉,并赔偿损失。
以后再犯,必剥夺余姓,逐出留谷。
也让族人们从此引以为戒。
千万不能有样学样,败坏了留谷风气。
族人们理应团结互助,互为倚仗,而不是勾心斗角,互相拆台。
即便竞争,也应该是良性竞争,不应该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这也是余藏剑对姜姑姑这么亲近的原因,姜姑姑正直无私,没说因为他是个失败的人,而看轻了他,瞧不起他。
秉公执法的人,总是令人敬佩的。
但对余得水一家子,经此一事,余藏剑自然是没个好脸,一丁点看不上他们。
加上对姜姑姑当年对他的维护,怀有感激之情,余得水阴阳怪气他行,可冲姜姑姑阴阳怪气的,他不能忍。
于是,他就借着这个机会,跟余得水俩人打了起来。
别看他是余得水的堂侄,其实俩人年纪还真就差不太多。
过去这种现象多了去了,有那当婆婆的跟儿媳妇一起坐月子生孩子的都有。
那时候没啥节育措施,有了就生。
而且过去人讲究多子多福,孩子多,家族才能兴旺发达,只要家里养活得起,根本就不控制这个。
所以,他俩年岁相当,打架就打个半斤八两吧,受伤轻重都差不多。
况且这俩人打架,也根本不可能下死手,毕竟是同姓族人,你打架可以,但打生打死绝对不行。
又没啥深仇大恨,挠扯俩下子,差不多就行了。
所以,姜姑姑也没太深管。
反正也打不死,再说俩老头儿体力在哪呢,也打不多长时间,就打去呗。
说实在的,姜姑姑看他俩打架,这都没眼看。
毕竟姜姑姑人家是镖头子出身,一出手都是要人命的功夫。
就他俩跟软脚虾似的,你挠我一把,我怼你一小拳头的,在姜姑姑看来,这就跟俩小奶猫在一块咕噜着玩儿,没多大看头。
即便加上一个拉架的姜芍药,也不够看的。
现在该说的话也说完了,该打的架也打完了,仨人也合该消停的,把要带人历练的地方报上来。
她好给这些要出去试炼的人,开个小会儿。
开完会了,这些人就撒出去,该干嘛干嘛去吧。
可别在这儿一天天闲的跟斗鸡一样,你叨我一口,我回你一爪子的,看着心烦。
于是瞪了余藏剑和余得水一眼,顺便冲姜芍药一翻白眼:
“你们仨是不是有啥大毛病?这眼瞅着都要带队出去参加试炼了,还这么鸡刨狗咬的不消停,有完没完了?
我可告诉你们说,你们谁再敢给我支棱毛,翘尾巴,我打折他的腿。
今天我还就说话算话了。
好了,你们都把谁是候选人,追随者有哪些,去哪个地方参加试炼,统统给我报上来。”
仨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互相哼一声,别过脸去,彼此这还是不服气啊。
但姜姑姑已经发了话了,也不能硬抻着不说。
姜芍药首先就把名单给报上来了:
扒拉狗子一家人,试炼地点东北。
至于要带的追随者,那都可以随后再过来送名单。
余得水找的候选人,也是个大热门人选,他就带着这人跟其追随者,随小王一起去军阀那边。
他俩都挺顺利,但是到余藏剑这儿,就有点麻烦了。
因为他是看好了候选人苗子,可还没跟人家商量过呢。
只能暂时先空着。
等他跟候选人商量妥了,再随时汇报。
姜芍药就好奇,问余藏剑:
“哎,你这也要去东北。那啥,你这老小子,不会是看上刘胜利的小徒弟曾峻岭了吧?
唔,那孩子倒也是个好苗子。
哎,你说,当时我咋就没想到他呢?亏了亏了,让你给寻摸去了!”
余藏剑呵呵一笑:“你还别说,还真就不是他。但具体是谁,咱们现在保密。等到了能公开的时候,我保证第一个告诉你。”
“嗨,你这还整得神神秘秘的。成吧,我等着看你到底选了谁。”
姜芍药还真就想不出来,如果不是曾峻岭,那余藏剑到底看好了哪一个人。
姜姑姑都记录完了,把本子往胳肢窝底下一夹:
“走吧,召集所有人,咱们开个动员大会,争取给你们多拉点追随者。然后你们就可以全都夹包滚蛋了!”
姜芍药颠颠地跑过去抢过姜姑姑手里的本子,非常狗腿地说:
“芙蓉芙蓉,我来拿,我来替你拿本子。”
姜姑姑瞪他两眼,也就随他去了。
路上指使个门徒,让他通知大家伙去议事大厅。
等他们到了地方,人都已经来齐了,都老实在这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