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伟出去后,黎镇国又拿起粮票看了看,又从自己兜里拿出粮票比对了起来。
有发现后,不动声色朝一边另一个保卫处队员招手,小声交代让他拿着粮票去找科长。
“葛有信,想清楚了没有?有没有要说的?”
葛有信反问道:“你是谁?”
黎镇国对葛有信这种人恨之入骨,轻蔑的说道:“怎么,还想着报复我?就你们这种臭虫,告诉你,来一个收拾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恶心人。我叫黎镇国,手腕还疼吗?交代吧,交代完好给你用药,否则不敢保证你的手腕以后还能用。”
“成王败寇而已!多说无益,我认栽,但是想要从我嘴里得到情报,白日做梦。”
葛有信虽然一脸颓废,但昂着脑袋视死如归。
“我希望你一会也能这么嘴硬,给他嘴里塞上毛巾。”
黎镇国起身带上手套,从一旁的包里拿出工具,一排银针和刀具。
等守卫给塞上毛巾后,拿着银针朝葛有信走去。
“你是这套针法实验的第一人,一会有不舒服的请你担待。这套针扎下去,会放大你的神经感受,全身如蚂蚁嘶咬啃食。如果你能挺过这一关,第二关会让你感觉全身奇痒无比,恨不得把身上的肉刮掉。”
“唔.......第三关暂时不告诉你了,生不如死,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
黎镇国说着几针朝葛有信扎下。
不大会葛有信全身冒汗,表情痛苦狰狞,在椅子上扭曲着挣扎。
黎镇国抽着烟冷冷看着,直到葛有信翻起白眼,才从一旁桶里打起一勺冷水泼下。
对着依旧痛苦的葛有信说道:“知道么,我是最不希望你现在交待的,我想把我所有的手段都在你身上实验。放心吧,你死不了,只会生不如死。”
“好好享受吧,我爷爷奶奶,我父母,都是被你们这些臭虫害死。”
“我要让你尝尝我所学手段,我盼这一天太久了!”
黎镇国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葛有信。
葛有信的身上传来尿骚味,地上一滩水渍,嘴里唔唔的叫着。
黎镇国跷着腿,一副不在意的说道:“啥?你要交待?那你说呀。”
“咳,镇国,他会不会是嘴里塞着毛巾说不出来话?”
一旁的保卫处队员感觉黎镇国像个人面无害的恶魔,笑吟吟的就把葛有信意志击垮了。
“你不交待多好,我还有很多手段没上呢。行,希望你识时务,你的情况我们都查的差不多了,如果有说错一条,你就等着每天享受刚才的待遇吧!”
黎镇国示意队员给拿下毛巾,起身拔掉葛有信身上的银针
“咳咳.....嗬.....咳.....”
葛有信流着眼鼻涕眼泪,连吐好几口才喘息的说:“你个魔鬼!”
葛有信双眼麻木的呢喃道:“我要喝水。”
黎镇国敲着桌子说道:“给他一杯水,再给点支烟。葛有信,希望你如实交待,别让我失去耐心。”
葛有信抽着烟认命的说:“你想听什么,我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
黎镇国:“先从你身份说起吧。”
“我本名叫葛新友,1916年生人,浙省人。”
“隶属‘玄武’情报组潜伏组,归鬼面领导,鬼面死后,我联系上了幽狼,就此在四九城潜伏了下来。”
“幽狼是谁?”
“我不知道具体身份,每次接头都在老莫点完餐,到对面茶馆拿一罐茶叶,茶叶里会有幽狼交代的任务。”
“我跟踪过,失败了,只知道她是个女的。”
“她都给你下过什么任务?”
黎镇国听着这代号,皱了皱眉。
葛有信笑了笑说:“让我找人把假粮票散布到市场上,破坏经济。还有几年前的仓库物资其实是被我烧的,可惜当时被夜间巡逻的两名保卫员发现了,搏斗中我虽然杀死了他们两人,自己也受伤了。只不过我假装是救火的,因此反而立功了。”
“为什么要烧毁物资?”
“因为当时北边正在打仗,轧钢厂生产很多武器配件,可是车间值守严密,进不去,只能破坏材料。”
“还有没有其它任务?”
“有,有一个奇怪的任务,让我查找一个叫沈少培的人,可惜一直没有消息。”
“哦?”
黎镇国心想,这应该就是潜藏在敌人内部的我党人员。
接着问道:“厂里有没有人配合你行动?为什么杀害牛胜权。”
“我倒是拉拢了几个盗窃厂里废料的,可惜,都是烂泥扶不上墙,他们只敢偷点儿边角料,还说是不能破坏国家生产。”
葛有信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接着说:“潜伏的除了我,就只有茶馆的一个伙计。他也只是个苦命人,是我用钱收买的,其余的人被你们几次反敌特行动打击的联系不上了。至于牛胜权,贪得无厌,给了他粮票,让他找赌桌上人慢慢散。他发现粮票有问题后,跟踪我,还拿这事要挟我,我假装答应,然后在他晚上回家路上杀了他。”
黎镇国眯着眼睛问:“为什么把尸体放在路边,不转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