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诚送两位到大门外:“两位老哥还能骑车吧?”
“没事,这才到哪呢!你回去吧!今天多谢老弟款待,下次咱们再喝一场!”老鲁跨在自行车上,拍着胸脯示意自己没醉。
赵信诚看向老郭,见他点头示意没事:“那行,你们注意安全,我就送到这儿了。”
“行行行!你就回吧!”
赵信诚回到客厅,看到几人正在收拾桌面,快步上前帮忙。
“老大,我看你喝了不少。你在旁边坐着吧!”钱婶拦住赵信诚,把他按到一边的椅子上坐着。
“妈,今天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妈能看着你就放心了。”
钱婶伸手想摸摸他的头发,又把手缩了回去:“柱子,等会就泡茶过来了。你坐着等等,我去继续收拾。”
何雨柱端着茶进屋时,只见赵信诚两眼空洞的坐在椅子上发呆,上前给他倒上一杯茶。
赵信诚似乎被茶水的声响惊醒,语气幽幽的说道:“柱子,你说我当初离家是对是错?”
何雨柱听了不知该如何回答,沉吟了一会:“诚哥,我也不讲那些大道理。你做的不愧于当初的选择,那就是对的。”
“是啊!国家,国家~没有国,哪有家?”赵信诚眼神重新凝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何雨柱看他从短暂的迷茫中醒悟过来,暗自松了一口气。
“柱子,我家年前会从院里搬走。”
赵信诚平淡的话语传入何雨柱的耳中,何雨柱有些惊讶的目光看向他。
“诚哥,这是什么情况?”
赵信诚放下茶杯,轻吁一口气:“我让我爹和老二来钢厂上班,已经进厂里面试过了,估计下个月就能正式入厂了。”
“啊?这是好事啊!大爷和仁哥可是电工,现在电工比较少,哪里都需要。”
“是啊,这样我家就团聚了。我买下这个院子就是为了一家住在一起。”赵信诚说到这里,脸上也露出满意的微笑。
何雨柱脸上显露诧异之色:“诚哥,这是你买下来的啊?”
“当然,这里以前是一个厂里工程师的房子,前不久调走了。老鲁帮我联系买下来的。”
何雨柱想着看到的建筑细节,用料讲究,房屋庭院打理的挺不错。
“那挺好,我看整个院子都比较精致,你这没买亏。”
赵信诚听到何雨柱对这事的认同,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不过柱子你真的不考虑以后来钢厂吗?”
“我这几年是没有这个打算。”
赵信诚听他的拒绝,也不在意:“行吧!老鲁现在管的少,以后就说不定了。”
何雨柱听到这话,不由得惊讶道:“啊?现在钢厂还不是国营吗?”
“不是啊!去年年底我们打下石景山这片区域后,上面的指示是派代表和保卫,恢复生产。”
何雨柱下意识说出心里的想法:“国家重器,应该由国家掌握在手里。”
赵信诚惊疑地看着他:“哦,柱子这是你的看法?”
何雨柱一脸肯定说道:“那当然!”
难不成能告诉你会有几万刀一袋的螺丝钉?还能送大统领体验脑洞大开套餐吗?
赵信诚对着何雨柱竖起大拇指,真心夸赞:“柱子,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们在东北就是这么施行,这边将来应该也会施行。”
“那是当然,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句诗我还是读过的。”何雨柱喝了口水继续问道,“诚哥,你是在厂子的保卫科吗?”
赵信诚听到点点头:“是的,不过我们是叫保卫委员会。我现在是分管内勤与巡逻,还只有一个大队。
厂里的工会在巡逻和食堂两方面向上提出要求,才把我和老鲁两人调过来加强管理。”
何雨柱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不一样的地方:“加强管理那不就是原来的有问题?”
“不错,那几个人从津门登船跑路,在港口被抓住了。只是可惜关键人物抓捕中死了。”赵信诚看他能领悟到这个,面露欣赏。
“那我提前恭喜诚哥了!”何雨柱拱手朝他祝贺。
“哈哈!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咱不提了。”赵信诚笑着说道。
何雨柱看他听了这话这么高兴,他说的话也就听着玩玩,真信了那就是沙雕。
不过他在心底里一合计,向赵信诚问道:“可这一来,你不是和老郭有竞争了吗?”
赵信诚听他问出这个问题,打趣道:“真看不出来,你们学厨还会这个吗?”
何雨柱听了嘿嘿一笑:“那不能!我自己瞎琢磨。”
“你没去上学上学真是可惜了!你只是不了解内情罢了,我们之间没有这种竞争。”赵信诚喝了口茶,坚定的说道。
“那这是为什么?不就只有一个领导位置,难道以后还空降过来?”何雨柱不解的看向他。
“我们三之前是一个连队的,后来扩编分出去之后各有发展。老郭的领导现如今在市局里,而我不出意外就待在钢铁厂里了。明白了吧?”
何雨柱听了这话内心吐槽不已:“好家伙!有大腿就是不一样,安排的明明白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