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里,何雨柱吃过早餐,匆匆收拾完家务。
他朝着卧室的方向喊道:“雨水,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一趟!记得去王婶家吃饭,晚上别等我回来了!”
卧室的门打开个缝,雨水揉着眼睛,头发稍显凌乱,懒洋洋地回应:“知道了,哥。我还想再睡会儿。”
她说完又打了个哈欠,重新关上了房门。
何雨柱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推着自行车来到院子里,看到了正在忙碌的秦淮茹。
“嫂子,早啊!忙着呢!”何雨柱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秦淮茹听到声音,停下了手中的搓洗动作。
她抬起头,伸手挽了挽耳边垂下的发丝,露出了一抹微笑:“柱子,早啊!”
何雨柱的目光在秦淮茹身上停留了片刻,秦淮茹的风情还真别说。
他目光下意识看向贾家,见到贾张氏没出现,松了口气。
“贾大妈现在有了你伺候,可真是享福了,天天睡到日上三竿!”
秦淮茹想到当初以为贾张氏能帮衬,结果现在就是一包袱。天天好吃懒做,还对她指桑骂槐。
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孝敬家婆是应该的,这比我在村里下地干活轻松多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她急忙转过身去,对着水池干呕了起来。
“诶!你这是怎么了?”何雨柱听到贾家传来了动静,“嫂子,我先走了!不行就让东旭哥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等秦淮茹转过身来,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匆匆离开了院子,已经见不到身影。
贾张氏熟悉的叫骂声从她背后传来:“看什么看?和谁说话呢?还不赶紧洗衣服!磨磨蹭蹭的,一点用都没有!”
接着响起一阵关门声。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习惯了贾张氏的责骂,也不放在心上。
只是想起了自己最近的种种不适,心中不禁有些担忧。她决定等贾东旭回来后,要和他说说,带她去医院看看。
想好这些,她重新低下头,继续在水池边清洗着衣物。
何雨柱站在巍峨的城门楼下,抬头仰望着那晨光中的前门城楼,古老而庄重。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调转车头,朝着西边缓缓驶去。
这次寻找范围倒是要比昨天小一些,之前在丰泽园后厨,他已经逛过了靠近大栅栏的那片繁华的地区。
他顺着西河沿,一路向和平门方向挨个胡同找过去。
兜兜转转,何雨柱停车看着面前的小酒馆。
这家酒馆坐落在胡同口,位置十分优越,往右过两个路口便是热闹的煤市街,往左走两条街便是文化底蕴深厚的琉璃厂。
他注意到门口挂着一块“暂停营业”的木牌子,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十点。
看来今天这是因故歇业了,不是没到开业时间。
何雨柱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胡同里有个茶摊,零散有人在喝着茶。
他推着车朝摊位走去,决定向茶摊老板打听一下这家小酒馆的情况。
“老板,来杯茉莉花茶!”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在茶摊旁,朝摊位老板喊道。
“好嘞!茉莉花茶一杯!”老板热情地回应着,手脚麻利地给他倒好一杯茶,给何雨柱送过来。
何雨柱接过茶杯,轻轻吹去表面飞茶末,把茶钱递给茶摊老板,低声问道:“老板,我跟你打听个事。”
老板接过钱,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了笑容:“小哥,有啥事尽管问。我在这开茶摊十多年了,附近什么事都知道一些。”
何雨柱微笑着点点头,指着斜对面的小酒馆:“老板,我想打听一下那家小酒馆的情况。”
老板闻言,眼睛一转,似乎猜到了何雨柱的意图,试探着问道:“小哥,你是看中了老贺家的门面吧?”
何雨柱微微一怔,随即摇摇头,淡淡说道:“我就是听人说起这边的小酒馆,今天过来体验一下,没想到关门了。”
老板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叹了口气说道:“嗨!我还以为啥事呢,今儿老贺他们爷俩应该是回乡下了。”
“老板,那您知道老贺的老家具体在哪吗?”
老板摇了摇头,微微蹙眉:“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大概在怀柔那一片吧。”
“哦,那老贺家的儿子是亲生的吗?”何雨柱把重点问题问了出来。
老板闻言,四下张望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这倒不是什么秘密,这片胡同街坊都知道,那是老贺过继来的。”
何雨柱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他似乎已经找到了心中的答案,于是接着问:“那……老板,他家儿子娶媳妇了吗?”
老板沉思片刻,缓缓道:“还没呢,不过听说老贺最近正在给他张罗这事儿。”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接着追问:“那这片儿有没有一家比较有名的绸缎庄?老板姓陈的。”
老板摸了摸下巴,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小哥,这附近确实有不少有名的绸缎庄,但姓陈的,好像还真就有一家。不过嘛……”
何雨柱见他欲言又止,便直接从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