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宝根面色稍稍缓和,不能因一时之气损失顾客。
此外,若是这件事情闹大,要是说出点什么,对自家的脸面也是有损。
“徐掌柜,咱们谈酒吧!”何雨柱话锋一转,直奔主题,“您这边有多少年的陈酿?新酒质量又如何?”
徐宝根见他谈到正事,心里盘算了一下:“老酒三十年陈,不过存货不多。若您要是舍得出钱,我可以匀出两坛10斤装的。新酒随行就市,后院里就有上千斤的现货。”
“老酒我要了!新酒给我来100斤。”何雨柱当即拍板决定数量。
徐宝根听到他要的数目,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好,您先喝着。我这就去后院给您安排。”
何雨柱看着徐宝根走去后院,心想着这条路算是没戏了,看来还是现在的陈雪茹可以。
“得先把这这姓侯撵走,不过侯家的底子在酥州,有点远了!”他想到这里,心里感到有些难办。
何雨柱一边喝着酒,心中想着该怎么撵走侯嘉诚。
等酒壶里的酒见底,何雨柱见到徐宝根从门外走了进来。
“小哥,酒已经运到门外了。您看送到哪里?”
何雨柱见状,立即站起身来,朝外走去:“我来看看。”
他来到门外,见到路边板车上固定着两大两小四坛酒,板车旁站着一壮实汉子。
徐宝根指着酒坛:“小哥,这些就是您要的酒了。”
何雨柱仔细查看了一番,转头看向徐宝根:“徐掌柜,你说说多少钱?”
徐宝根用手比划了一下,笑着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看到价钱,面露惊讶:“嚯!好家伙!这两坛小的都赶上大的了!”
“这可是三十年陈,一分钱,一分货!”徐宝根解释道。
何雨柱点点头,指着道路的尽头:“顺着这道过去是不是有个茶摊,等会给我拉到那里就行。咱进去结账吧!”
“得嘞!”徐宝根开心应下,回头朝路边的汉子喊道,“老大,等会你帮忙把这些酒送过去。”
“知道了,爹!”那汉子应了一声。
何雨柱和徐宝根结完账,便走出酒馆。
他朝徐家老大招呼一声,推着自行车便朝茶摊走去。
到了茶摊,徐家老大手脚麻利把东西卸下,推着车就往回走。
“哟呵!这人也太闷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何雨柱见他沉默寡言,一声不吭地离开,出声吐槽一句。
茶摊老板听到何雨柱的话,走上前来:“这位小哥,您这是刚来这边。徐家老大就是这么个性子,可他人品不差,办事靠谱。”
何雨柱目光看向老板,点点头:“您放心,我就随口一说。可不是嚼舌根子。您给我来壶好茶,今天借宝地等会人。”
“您客气!这要不要帮您挪一下?”茶摊老板指了指地上的酒坛。
何雨柱婉言谢绝,笑着说道:“多谢您好意,我自个来就行了。”
说完就见何雨柱轻松将酒坛提溜到一旁,拍了拍手,找了个座位坐下,拿出饭盒准备吃点东西。
茶摊老板见他力气这么大,确实不需要帮手,转身回去泡茶。
没过一会,他就端着热茶,走向何雨柱所在的桌子。
直到靠近桌子,一股诱人的菜香扑鼻而来,茶摊老板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放下手中的茶壶,目光扫过桌上的饭盒,笑了笑:“您慢用!您这菜手艺不凡啊!”
何雨柱客气点头回应:“多谢您嘞!”
他说完给自己倒了一碗放在一旁,开始专心享用午饭。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了胡同。
一辆骡车“哒哒哒”地驶过胡同,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小何,到地儿了!”田老根回头喊道。
“得嘞!老根叔,多谢您送我到院子。”何雨柱从车斗上跳下来,解开挂在一旁自行车。
“小何,你先把车推进去。这些酒等会给你搭把手。”田老根解着酒坛固定绳,对何雨柱说道。
“老根叔,我自个提进去就行了。您不是没见我怎么拿上去的。你帮我打个绳套,我好上手。”
他招呼一声,走进大门,把自行车先停在门内座山影壁前。
等他再次回到院门口时,田老根已经给酒坛打好了绳套。
何雨柱上前伸手提了提,侧头说道:“您等我一会,我马上把绳子给拿出来。”
经过一趟搬运,何雨柱将酒坛搬进中院,放在东厢房门前。
何雨柱来到路边,将绳子还给田老根,递上一支烟:“今天多谢您了。”
田老根接过烟,诚恳说道:“我才要多谢你,今天的饭菜真是让老汉开了眼,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收你这么多钱有点过意不去。”
何雨柱可不想扣人辛苦钱,摆摆手,不在意地说:“咱说话算话,谈好的可不能改。您回家去吧,太晚了也不好。”
田老根收拾好车斗,拿上鞭子:“柱子,那我先走了。你以后再去牛栏山,直接来找我就是。我经常在那边拉活。”
“得嘞,您慢走。”何雨柱点头应下,看着车驾走远。
他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