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院子内已经是一派忙碌的景象。
何雨柱端着一碗大米粥,就着小菜细嚼慢咽,看着大妈们忙着清洗食材。
他的视线在人群中穿梭,当看到这次的厨师时,目光一滞,随即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这次的厨师已经换了人,不再是上次贾东旭结婚时请的唐师傅。
看来上次的事情确实得罪了唐师傅,这次他便不再来了。要不然厨师不会让外人抢了活计。
“嗨,想这么多做什么。只要别来找我就行了,管他请谁。”他微微摇头,自嘲地笑了笑,喝完碗里的粥,转身走回客厅。
随着日头渐渐升高,阎埠贵这会没课,便打了声招呼,急匆匆地赶回院子,准备享用酒席。
秦淮茹的娘家人坐着驴车赶来了,在院子外下了车。
他们打量着面前的院子,已经一年多没来,也不太确定地方对不对。
“几位这是来做什么的?”阎埠贵看着面前踌躇不前的几人,不禁问道。
秦老汉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着有些面善的阎埠贵,有些拘谨地回道:“这位干部,请问秦淮茹是在这个院子里吗?”
他见阎埠贵戴着眼镜,胸前还插着钢笔,以为和村长一样是干部。
阎埠贵听到这话,顿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连连摆手:“我可不是什么干部,只是一名普通的教师而已。你们是秦淮茹的家人吧!”
“对对对!”三人听到阎埠贵的话,脸上露出笑意,忙不迭点头。
阎埠贵打量着面前的三人,点点头:“行嘞,我带你们去贾家。”
“阎老师,多谢多谢!”
在三人连声的感谢中,阎埠贵领着他们走向了中院的贾家。
院子里一片忙碌,众人的目光看向阎埠贵一行人。
不一会儿,阎埠贵带着秦家三人,顺着抄手游廊来到了贾家门前。
阎埠贵高声朝里喊道:“东旭,东旭,你岳丈家来了,快点出来迎接。”
他的话音刚落,屋内随即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和响动。贾东旭扶着秦淮茹,小心走到门口。
当两方视线交汇的那一刻,秦淮茹的眼眶顿时红了,情感如潮水般涌动。
“爹,娘,大哥!”秦淮茹带着哽咽的声音呼喊着,眼泪无法控制地从眼眶中滑落。
贾东旭见状,迅速掏出手帕,温柔地递给秦淮茹擦泪。
他转头看向秦家三人,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爹,娘,大哥,咱们别在门口站着了,进屋里坐下慢慢聊。”
“淮茹。”秦大妈迫不及待地走上前,紧紧拉住秦淮茹的手,自己也忍不住抹着泪。
秦老汉看着哭在一起的母女俩,心中五味杂陈。
他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情绪,对贾东旭点点头:“东旭,咱们进去说。”
见到贾东旭刚才的动作,他知道这个女婿对女儿挺不错,心里也感到欣慰。
秦老汉回过头,对儿子秦怀忠吩咐道:“老大,你赶紧把东西拿进屋来。”
“好嘞,爹。”秦怀忠应声答应,他拎着沉甸甸的布兜,默默地跟在众人身后。
待众人都进屋后,贾东旭掏出香烟,递给阎埠贵一根:“阎老师,这次真是多谢您了。等会儿还得麻烦您帮忙写一下礼礼簿。”
阎埠贵笑眯眯地接过香烟,爽快地答应:“东旭,你放心。这事儿交给我就行,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贾东旭感激地点点头:“那就拜托您了。阎老师,我先失陪一下。”
“去吧,去吧!你家的客人要紧,不用管我。”阎埠贵摆摆手,示意贾东旭先去忙别的事情。
日上中天,临近饭点,何雨柱带着雨水走出房门,朝西厢房走来。
他低头对雨水说道:“雨水,你先去找王婶,我随完礼就过来找你。”
“好的,哥。”雨水乖巧地点了点头,朝前头跑去。
何雨柱则独自踱步至礼桌旁,对着坐在桌后的阎埠贵笑了笑。
他垂下眼眸,视线在礼簿上扫过,由衷地赞道:“阎老师,您的字真是写得漂亮。记录这些礼金,对您来说可谓是得心应手。”
“柱子,我这字可是从小就练起,可是三十多年的功夫!”阎埠贵说到这个,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
何雨柱轻轻一笑,拱手表示敬意:“您厉害。不知道大家都是随的多少?”
“柱子,这得看个人的心意。一般三五千就很不错了。”阎埠贵提起毛笔,抬眼看向何雨柱,“你要随多少?”
何雨柱略一沉吟,从兜里掏出钱来,抽出一张一万的放在桌上:“就随一万吧,我今天也没帮忙,还带着雨水一起来了。”
“得嘞,柱子你局气。”阎埠贵看着桌上的钞票,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在礼簿上认真地记录下来。
毕竟他家里已经有了三个儿子,他的儿子结婚生子,没道理比今天的少。
“对了,这是老爷子让我帮忙随的礼金,也请阎老师帮忙写上。”何雨柱又拿了一张钱放在桌上。
阎埠贵闻言一愣,抬头往过道方向望了望,有些疑惑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