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色的墙垣映衬着皑皑白雪,庭院中错落有致地堆砌着几个憨态可掬的雪人。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在原中国响起,悠悠地飘进了厨房。
雨水站在案台前,看着正在忙着上菜的陈雪茹和冯丽萍。
她眼珠咕噜一转,嘴角露出一抹狡黠,脆生生喊道:“肯定是大哥回来了!我去开门。”
话音未落便往门外冲去。
陈雪茹将手中的菜肴置于托盘之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没有出言阻止。
只是望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雨水这丫头,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冯丽萍在一旁将剩余的菜肴放下,手脚麻利端起托盘,笑容和煦:“小姐,走吧!时间刚好。”
陈雪茹浅笑点头,拿起案台上的碗筷,与冯丽萍并肩步出厨房,向北屋缓缓行去。
院门处,雨水一路小跑过来,声音中带着喜悦:“大哥,你回来了吗?”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站在门外,笑着回答:“是我,快开门!”
听到熟悉的声音,雨水一脸欢喜,快步上前。
她双手并用,费力地拉开了沉重的门闩,院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
何雨柱听到动静,嘴角挂着笑,搭手于门扉之上,助雨水一臂之力,院门很快被推开。
“哥!快进来吃饭,嫂子正在上菜呢!你这时间掐得可真准。”
雨水侧身让路,看向跨过门槛的何雨柱。
何雨柱轻笑一声,心中暗道,下班不积极,态度有问题。
他将自行车靠在墙边,回身见到雨水已经重新关上院门,正踮起脚,用力想要将门闩重新固定好。
“雨水,你这还得练啊!门闩都这么费劲。”说着便走上前轻松地将沉重的门闩归位。
院门用的是根黑漆漆木棍,重量不轻,之前关家留下来的材料,不知用了多少年。
雨水听到他的调侃,嘟起嘴:“哥,你这话太扯了。我在别的院里,小小门闩不在话下。咱家这个死沉,要不换一根得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揉乱她的头发:“那可不成,越坚实才越好。”
说完迅速推上自行车,大步流星地向中院走去。
雨水伸手整理着被揉乱的发丝,望着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气恼地跺了跺脚,急忙跟了上去。
兄妹追赶着,从前院穿过抄手游廊,一前一后进了北屋。
门帘掀动,陈雪茹见何雨柱进来,立刻起身相迎,笑容温暖如春:“柱子哥,回来啦!”
说着便帮他解下围巾和大衣,引着他去洗脸架前洗把脸。
紧随其后进来的雨水见状,指着何雨柱,跟陈雪茹告状:“嫂子,你看我哥,把我头发整成什么样了!”
陈雪茹目光转向雨水,雨水匆忙用手梳理了一下,这会头顶还是鸡窝状。
她忍俊不禁,眼中满是笑意,伸手拍了一下身旁何雨柱,佯装嗔怒:“瞧你干的好事!”
冯丽萍将各自的饭盛好,面色慈祥地看着眼前温馨一幕。
她走上前,拉起雨水的手,柔声说道:“雨水,来,冯妈帮你梳一下。”
雨水知道奈何不了何雨柱,只好气哼哼两下,跟着冯丽萍走了。
冬日天黑得早,屋外已是黑沉沉一片。
屋内暖黄色的灯光洒落,四人围坐在餐桌旁,享受着温馨晚餐时光。
桌上主食米饭和馒头皆有,陈雪茹自小南方长大,习惯吃米饭。
为了照顾她的饮食习惯,何雨柱每个月往家里带两次大米,方便她和冯妈食用。
何雨柱兄妹俩则是偏向于馒头一些,北方主食基本是面食为主。
只不过何雨柱穿过来较早,家里能吃上大米饭。
后来又跟着去了哈城,大米的供应充足,雨水不排斥大米饭。
要是换做馒头胃,吃大米饭那肯定是接受不下来。
雨水吃完一碗米饭后,又麻利地从馍筐里抓起一个馒头,一手夹着热菜,大口大口地咀嚼着。
化气为动力,往自己嘴里猛炫。
何雨柱笑呵呵看着雨水,转头给陈雪茹夹上一筷子素炒黄瓜:“雪茹,多吃点!”
陈雪茹轻轻点头,对何雨柱的细心关怀报以微笑。
她最近胃口不太好,何雨柱往家里多弄了些菜蔬,让她吃些清淡的。
四九城早有地窝子种跨季蔬菜,陈雪茹对此并不感到惊讶,觉得他拿回来的品质更佳。
她也不细问,寻思着何雨柱作为大厨,搞些吃食想来不太难。
饭后,冯丽萍细心地泡好一壶热茶,端到两人面前。
雨水也回了自己的屋子,可不想看着哥嫂两人腻歪,还是回自己的大屋子自在。
何雨柱端着茶杯,坐在沙发上,慢慢喝着。
不久,陈雪茹手持一封信件,从书房里走出,径直向何雨柱而来。
她走到沙发旁,紧挨着何雨柱坐下,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他。
“柱子哥,这是今天送来的信。是王姨从奉天寄过来的。”
何雨柱眉头微挑,放下茶杯,接过信封。
他目光扫过信封上的字迹,见封口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