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一下子跳起来骂道:
“阎埠贵,你个老不死的,也跟着许大茂瞎起哄!我一分钱都不会拿出来!”
阎埠贵被骂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刘海中又站了出来,趾高气扬地指着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你别不识好歹,这事儿已经不是你和许大茂的事儿了,而是你欠了全院儿的钱。赶紧把钱拿出来,不然你就是和所有人作对。”
秦淮茹赶紧说道:
“二大爷,三大爷,您别跟我婆婆一般见识,这钱我们给,还请大家让我劝劝我婆婆。”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暴躁起来,她瞪大了眼睛,冲着秦淮茹喊道:
“你个没用的东西,还说要给,咱家哪还有钱!”说着,抬手就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傻柱见状,怒不可遏:
“贾张氏,你太过分了,怎么能动手打秦淮茹!”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
“看看,这就是贾家的作风,蛮横无理!”
院里的其他人也纷纷指责贾张氏的行为太过恶劣。
贾张氏却不管不顾,叉着腰继续撒泼:
“我就不给,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们打死我!”
众人看到贾张氏这般嚣张,一个个都气坏了。
眼看事情要失控,一直沉默不语的易中海再次开口:
“贾张氏,你这么闹下去没个结果。这钱本来就不该拿,现在全院的人都看着,你要是还这么固执,以后在院里还怎么立足?”
贾张氏依然嘴硬:
“我管你们怎么看,反正我没钱!”
易中海被她气炸了,没看到所有人都恨不能打她一顿吗?这般嘴硬真就不怕挨打?
“贾张氏,你如果不把钱拿出来,我们三个大爷就联合向街道办建议,把你送回农村去,让你一个人老死在那里。”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这话,顿时慌了神,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
“易中海,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秦淮茹也着急了,连忙说道:
“一大爷,您别这么绝情,我婆婆她就是一时糊涂。”
之前她巴不得把贾张氏送到农村,可现在不行,贾张氏得在家照看孩子。
许大茂在一旁冷笑道:“
哼,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傻柱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你少在这幸灾乐祸!”
这时,娄晓娥也开口了:
“贾张氏,你就把钱还了吧,别闹得大家都不安生。”
贾张氏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心里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这次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
她咬了咬牙,说道:
“我……我还钱!”
许大茂、刘海中、还有阎埠贵三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喜色。
他们早晨的时候,商量的就是六十块钱不得到也不让贾家好过。
至于许大茂被打,那不是苦肉计,纯粹是他嘴贱。
过了一会儿,贾张氏拿出了六十块钱,递给了一大爷。
众人都眼巴巴地看着,眼睛死死盯着钱。
易中海也没多废话,把钱给了阎埠贵,让他分给院儿里的住户。
阎埠贵接过钱,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兴奋,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大伙都别急,都有份儿,一个一个来。”
院里的人们顿时围了过来,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生怕少了自己那一份。
“二顺子家,两块五。”阎埠贵边说边数出钱递给二顺子的家人。
“刘大妈家,两块五。”
……
就在阎埠贵忙着分钱的时候,贾张氏在一旁心疼得直跺脚,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造孽啊,这可都是咱家的钱。”
秦淮茹则默默地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大茂看着贾家婆媳吃瘪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傻柱哼了一声:
“许大茂,你也就这点出息,为了这点钱把院子搞得鸡飞狗跳的。”
许大茂白了傻柱一眼:
“傻柱,你少在这说风凉话,我拿回我自己的钱,天经地义。”
娄晓娥在一旁拉了拉许大茂:
“行了,钱也分出去了,别再得理不饶人了。”
分完钱后,院子里的人们渐渐散去,各回各家。这场闹剧总算是暂时落下了帷幕。
易中海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这个大院儿,不再是以前的大院儿了。”
岁月如梭,短短几个月,仿佛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已成为过往的云烟。
距离中秋节没几天了,李国梁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说厂里八月十五当天会每人发一个月饼。
林修倒是没觉得什么,但办公室的气氛明显被这个消息搅得欢快了不少。
秋时怀孕已有五个多月,胃口比以前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