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者气势汹汹。
金袍披身,身材壮硕。
其棱角分明的宽阔面庞,竟与宋腾还有几分相似。
起码有两米高,正双手环抱,面带嘲讽。
如同大人看着顽皮的孩童。
秦天再看五皇子阴晴不定的脸。
剑拔弩张的氛围油然而生!
想必在其手中吃过亏,丟过脸面。
果真。
围观而来的世家子弟,齐齐望了过来,四面八方开始窃窃私语。
佐证了他的想法。
“有好戏看了,看来这次吃瘪的还是五皇子,那大周的和尚,可不是好对付的!”
“我看不一定,骄兵必败才附和自然大道,三皇子行事实在是过于骄横了些。”
“那就凭这个小子?”
先开口的人眼中露出不屑,指着秦天看上去单薄的身子。
下意识的声音大了些。
众人即刻鸦雀无声,脚步轻挪,离这个蠢货远些。
除非帝王亲临,没人能阻止他们看热闹的权利,但敢当面表露立场,属实是自找麻烦。
愚蠢到无可救药!
宋腾阴冷的目光立刻转移过去,将正打着自己嘴巴的此人记在心里。
秦天也跟着望去,只觉得那人身后的一群人颇为眼熟。
是府城江家的人!
他回想起放火那晚,在空中御虹飞行意气风发的几人。
此刻正略显慌乱的低下头。
冤家路窄啊!
“五弟啊,越活越回去了?就一个乡下小子,也想飞上枝头?还不如直接退出,看在大哥的份上,我就不羞辱你了!”
三皇子嫌弃地瞥了秦天一眼。
实则心中警惕,以秘法悄摸渡过一丝印记,留在他的鞋面。
嘴上说着不再羞辱宋腾,但接着朝四周放声大笑的动作,嘲讽意味浓重。
秦天有所察觉,但暂时不做理会。
有焚火在,只要自己能够感应到,随时都可以抹除。
留着,说不定在关键时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再说,这两兄弟闹的越狠。
自己说不定还能获得更大的好处!
而宋腾,显然站不住了。
他没想到这狗皮膏药也来了此地,还带了这一群难缠的秃驴。
接着,秦天的脑海中便出现强压怒火的问话:“这几个秃驴擅长合纵之术,肉身实力不错,我看你也不差,能不能帮我出口气?”
紧接着解释道:“我们兄弟之间有规矩,不可亲自动手,我的得力干将又有其他要事,远水解不了近渴。”
“那是自然!”
“如果没有殿下,我至今日,不会有这么顺利。”
秦天还念着当初令牌的情分,笑着用言语回道。
正好,还人情的同时,可以同各式各样的人才战斗。
丰富经验。
宋腾眉头一拧,才想起这神魂之法的一些妙用,秦天还未掌握。
被捅破后,颇有些尴尬。
此话一出。
三皇子当即呵呵笑道:“看样子,是准备做过一场了?”
随即看向不卑不亢的秦天,同样以传音之法在其脑海中蛊惑:
“兄台,宋老五不管答应你什么条件,我统统付三倍!不用回话,同意就向我点头,定金随后送到。”
秦天愣了一下。
没想到这三皇子看着粗犷,脑子里也并未被肌肉占满。
隐晦的点了点头。
“很好!老五,我也不欺负你,念你连夜赶到,下午申时我们演武台见!”
三皇子满意的勾起嘴角。
识时务者为俊杰,虽也不能全信,但有个缺口,他便有了使力气的方向。
也好打听一下,这个年轻人什么来头!
“大家都听见了?到点我希望你们都来观摩观摩,不然,我会发飙的哦!”
放完话,三皇子又转身看向一个个在场人员,大声的笑道。
又招了招手喝道:“走走走,一起喝酒去!”
剩宋腾阴沉着脸色。
这时,来接他们的人匆匆赶来。
是一位女子。
一身黑色暗纹劲装,披一件华丽的红色披风,以金丝线镶边。
她发插金簪,耳挂翡翠耳环,整个人的气质优雅大方。
翻身下马,望着远去的三皇子,对准离去的方向吐出一口痰来,冲宋腾不满幽怨道:
“哥,是不是那不要脸的老三又欺负你了?干嘛不还嘴,骂他个狗血淋头!还有那群纨绔子弟也是的,比狗尾巴草还不如,见风使舵的东西!”
“你个女孩子家家懂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和臭男人厮混!”
“逞一时口舌之快有什么意义?人们只会记得赢家。等到时,那群墙头草就知道望哪边吹了。”
自从在此地落下,秦天就没见过五皇子摆出那副慵懒的样子,此时的脸,更是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女子撅了撅嘴,也没反驳。
只扫了秦天一眼,就转身带路。
满地铺满玉石的大殿内,四条龙柱作基,连接天花顶上繁复的纹路,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