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在英子坐月子期间,英子只是对小孩的不管指责了几句,又遭到了无情的毒打。
心灰意冷的英子,为了孩子再一次的选择了隐忍。
但英子的隐忍并没有唤醒小洪的觉悟和良知,孩子三个月时可怜的英子又一次被打的遍体鳞伤,打完后的小洪还上床呼呼大睡起来。
昏厥的英子十分钟后才醒过来,看着已经熟睡的小洪那狰狞的面目,顿感恶心,压抑的怒火油然而生。。
因为孩子而仅存的那一丝原谅也荡然无存,凌晨时,她悄悄地包好了女儿,收拾好了自己的证件还有部分的衣物。
从厨房里拿来了菜刀对着熟睡的小洪连砍三刀,随着小洪的惨叫她抱起了女儿,背起了行李逃离了这个带给她噩梦的人。
跑到了汽车站,坐上第一趟回镇上的班车时,她的心还要蹦蹦直跳,她甚至都不记得砍在了小洪身体的哪个部位。
当老陈夫妇看见鼻青脸肿的英子,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外孙女出现在家门口时,他俩瞬间明白了这些年来英子所受的痛苦和煎熬。
急忙接过女儿手中子的孩子,这时的英子,精神完全垮了。
多年来积压在内心的苦水随着泪水奔腾而出,不管儿女有多大,身在何方,父母永远是他们的避风港。
英子把事情的经过跟父母一一的讲述了,朴实的母亲不善言辞,望着可怜了英子,还有在怀抱里不懂世事的外孙女,默默地流着泪。
“你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出去打工吧,等过段时间再回来把婚离了,孩子我和你妈帮带着。”
老陈也沉默了许久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他明白,如果英子留在家里小洪会来闹事,不离婚的话,英子这辈子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他毅然承担起了照顾外孙女的责任,让英子还可以与命运去抗争。
英子望着已经是满头花发的父母,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周后,眼角淤青未散的英子,就告别的父母和女儿前往了广市。
而在她走后的第三天,左手打着绷带的小洪来到了家里,本来是想找英子兴师问罪的。
见英子不在,只是看了一眼孩子,一分钱也没有留下,就灰溜溜地走了。
他自己也明白造成今天的局面,主要责任是他,他也没有能力去抚养这个可怜的孩子。
让他清楚的是英子和他的结合,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错误,更不可能挽回这段原本就错误的婚姻。
到了广市的英子,投奔了村子里在广州开服装厂的阿姨。
白天在外面找工作,晚上等工人们走了就睡在阿姨的厂房里。
十天后,她终于找到了一份业务助理的工作,不好一直打扰阿姨的英子在上班一周后,就找了一处很偏僻,条件也差的房子租住下来。
但住进去后的第三天发生的事,又在她那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那天晚上奔波这长时间英子,早早的睡下,而且还睡得很沉,两个小偷撬开了她的门,翻了她的包里的钱少得可怜。
看看熟睡的英子还有几分姿色居然起了歹意,他俩一个捂着英子嘴,压住她的上身,另一个脱掉了她下身的衣物。
绝望的英子根本就无力反抗,等到两个人轮流强奸了她,还带走的她仅剩的200多元。
含着泪水的英子一整晚都在卫生间里冲涮着自己的身体,黑暗的夜里水声冲击着她的灵魂,她甚至想到了结束自己这不堪的人生。
但那个还未经人事,还未叫她一声妈妈的女儿,让她坚强的活了下来,早上拖着屈辱而疲倦的身体去上班了。
上班后她找同事借了100元,等到第一个月工资发下来才还给了同事。
此时雄子的事业是蒸蒸日上,出色的业绩给小丽的父亲也带来了可观的利润,几次小丽都试探他是否有结婚的打算,他都回避了。
最终老板直接问雄子准备什么时候娶小丽,他诚恳的请求再给他三年的时间,让他有能力给小丽幸福。
小丽虽然一百个不高兴,但这种事也不可能强求,只有默默地等待吧。
其实这几年雄子虽然没回老家,却经常打听英子现在生活的情况,这些小丽都是知道的。
毕竟英子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了孩子,她相信雄子也不会舍她而去的。
这次英子砍了小洪去广州打工的事,二姐也告诉了雄子。
雄子将这一切告诉了小丽,征求了小丽了意见后,他汇了1万元给二姐转交给老陈。
在广市的英子几个月后,才转正稳定了工作,这份工作除了日常的文档管理外,有时还需要陪客户吃饭、唱歌等。
刚开始她还有点不习惯,但一段时间之后,她发现这样的生活有时可以让她暂时抛开烦恼。
有时客人不劝她,都会把自己喝得乱醉,有时还在K厅里狂吼着自己的压抑。
终于有一天出事了,那天同样和几个同事陪着之前就认识的一个老板吃饭。
等到去唱歌时,英子已经是迷迷糊糊,还没有唱完一首她就不醒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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