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考虑一下吧,现在才开学不到一个月,等这个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再做决定吧。”
我想了想便对奶奶说。
“那也行,你先安心的读着,等过段时间再说。”
奶奶也赞成我的想法。
星期天,我和奶奶又到河里网鱼,小黑的精神也好多了,它又和我们待了一上午,才游入了河里。
我和奶奶下午又到镇上去卖鱼了,一路上,工程车已经在往路上拉着碎石子了。
河边还拉来了一些青砖,零零星星的几个人干活,应该是要等农忙过后,才会正式动工。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们星期天晚上,刚进教室,黄老师就满脸黑线的进来了。
“同学们,大家静一静,我们班有谁参与了偷橘子的事儿,赶紧给我站出来?否则,被查出来,就不止记大过处分那么简单了。”
黄老师一脸严肃的说,他的话音落下,教室里却是一片寂静,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张雄和刘东强。
他俩是在教室里住着守夜的,首当其冲大家都会想到他们俩。
他俩睁大眼睛,一脸苦笑,那表情好像比窦娥还冤。
“张雄,刘东强,你们俩昨下午几点钟走的。”黄老师点名了。
“黄老师,可不是我们俩,我俩昨天一放学就走了,这个班长知道的,是她锁的教室门,是吧曾班长。”
张雄站起来,看向曾立秀。
“是啊,是啊,我们早就走了。”刘东强也站了起来。
曾立秀听了他们的话也站了起来,大声说。
“黄老师,我可以做证,星期六下午确实是我锁的门。”
“那这窗户,是被谁撬开的呀?”
黄老师的目光投向了靠窗的最后一个窗子。
我们的目光也随着一起看过去,我们进教室时都没发现,那铁丝表面上没动过,实则是断的,好像是被人用工具夹断后,又拉拢在一起的。
我们都十分震惊,教室门是今天下午,曾立秀来了以后才拿钥匙打开的,怎么会有人进入教室,还撬了窗子。
原来,去橘园摘橘子是每一届初一学生的事,初二和初三的学生是吃不到的。
这时候物资匮乏,一般的家庭是没有闲钱来买水果吃的,当然大家都嘴馋。
每年都会有胆大的学生进橘园偷橘子,所以才有了教室里有人把守这一说法。
可周六,学生要回家,就是学校的老师轮流值守,这不,一个没守住,橘子又被偷了。
本来安排的是明天,也就是周一初一学生进园摘橘子的,今天值班的老师发现,靠我们班教室的一棵树上都被摘的差不多了。
这才告诉黄老师来查小偷来着,当然我们班的学生是首先被怀疑的对象。
黄老师面露难色,再一次威胁道。
“你们都想清楚啊,有没有谁看见哪个昨天晚上来过学校?知情不报的也是罪加一等。”
此话音刚落,教室里马上变得一片嘈杂,大家都面面相觑,也没有谁站出来举报,大家一到周末,都急着回家,可能也没人注意到这些事。
这时坐在教师第一列最后一排的张虎,猛的站了起来,大家都向他看过去,心里一顿紧张。
包括黄老师看他的眼神都是满脸的失望,都以为他是要站起来承认自己是小偷的。
他不惧大家的眼神,站起来后走到教室后面的那扇门边上,打开后认真的看了一下,惊呼一声。
“黄老师,您过来看,这门锁扣子有人撬过的痕迹。”
黄老师循声向后面走去,胆大的男生也跟了过去。
他们发现,那锁虽然没动过,但锁扣子就是用铁钉钉在木门上的,明显是撬开后又重新钉上去的,而且钉子都换过了。
看清情况后,大家都恍然大悟,看来我们班的学生已经洗清了嫌疑,黄老师松了一口气。
叫我们继续自习,他去了办公室,不一会儿,黄老师领着几个老师和校领导一起来我们教室看了一下又走了。
第二天,所有班的班主任都积极排查自己班上的学生,终于,两天以后小偷被查出来了。
原来是初三二班的三个学生,利用周六晚上的时间,从家里带来了工具,把我们班教室的后门撬开后,又把绑在窗户上的铁丝剪断,拉开了一个小口子钻了进去,偷走了10来斤橘子。
他们不敢把橘子放到宿舍,也不敢拿回家,找了一个学校旁边的水沟里藏了起来。
可管不住自己的嘴,还是偷偷拿了几个到学校吃,最后老师们顺藤摸瓜,把他们给揪了出来。
毋庸置疑的,这三个学生也被记大过处分。
记大过处分,对于学生来讲,是相当严重的,如果在毕业前处分还未被消除,就会影响到升学,有些考上了好学校都可能不被录取。
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学生档案,如果在档案里记上这么一笔,就相当于在你的档案里描了一个污点,更有甚者,可能会影响到工作的分配。
十五六岁的孩子,正值叛逆期,他们有些都是率性而为,根本不可能考虑那么长远,他们也不知道将来要面对什么。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