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这些吗？”
楚妍没有接话。
顾川俯身靠近，“妍妍，不要不理我，我会难过。”
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肩头，气息流连在她的脸侧，病态的缱绻令人头皮发麻。
楚妍不得不开口，“是，沈行为我擦过头发。”
顾川放在她肩头的手微重，但很快，他继续如常的为她擦拭黑发，笑道:“没关系，第一个为你做这样的事情的男人，是我。”
他又问:“你们有决定好什么时候结婚吗？”
楚妍:“没有。”
“沈行不敢，还算他有点自知之明，那么，妍妍……”顾川的指尖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附在她身后的他，像是条阴冷的毒蛇，“你们做的时候，会戴套吧？”
楚妍抬眸看他。
他的手一路往下，轻轻的覆在了她的小腹之上，贴着她的脸颊，他目露痴迷，声音轻柔，“你和他做过没有关系，但你要记住，这里是我们的孩子才能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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