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修士自发拿出酒杯,一杯接一杯,敬的便是那走在大道前路上的夏国修士先贤。
“哼。”
夏皇见这一幕却也不好发作,只能冷哼一声。
对方祭礼送的还是夏家人,只不过是另一重身份,那差距天差地别。
而夏潜龙早就握紧了拳头,他宁愿修有副作用的功法,除了为了夏国,何尝不是为了大道?
为什么修仙?
因为寿数不该如此简短,不该只能抬头仰望星辰。
对于未知的寻求,对于寿命的极限,对于大道和天地间的奥秘,修仙者有犹如程墨前世科学家一般的疯狂。
“朝闻道夕死可矣,岂是虚言?”
程墨看着面前燃烧的火焰,耳边是修士一杯又一杯的饮酒之声。
“有意思!”
他也取出酒来,却发现一旁张震狂早就喝下了好几坛。
“你这酒不行,太软,喝我的!还有执法堂那小子别吹破笛子了,一块喝!”
我叫常威啊,呜呜呜。
张震狂一招手,把俩人拉到身边,席地而坐,直接对着先贤碑喝起来。
“既然大家都如此,也就不讲什么礼数了,你们都去喝吧。”
王守义示意其余铸丹弟子随意发挥,自己取出案台来开始作画。
他有些许感悟,不画不行。
世间有几回这么多宗门一起隔着先贤碑,似与那九幽黄泉下先行一步的修士同饮的场面?
御兽宗这一出,算是提前开起了晚宴。
夏国皇室早就备好的菜肴只能提前端上来。
修士有多能喝?那论起道来没完没了,正是办事的好时机。
程墨悄然离开,他约好此时和夏龙悠去烧树。
“快,祠堂在这边。”
对方在墙后招手,顾不得礼仪,抓着程墨就往那边跑。
“这次你就按照刚才御兽宗那么烧吧,我这里还有些纸质的祭品,和驴鹰一块烧给你祖宗,也能显得你没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