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被五花大绑，那虎先锋依然傲气不减，视众人如无物。
“圣子大人，这些妖族脑子问题很大，便是当面吃他们同伴，妖族会害怕，但没有一个屈服的，很难转化为劳动力。”
姜沧经常用妖族做菜，对它们的脾性易如反掌。
按理说，妖族狡诈，出卖同族求生的行为屡屡出现才对，但妖庭的存在对妖如同食兽门涅槃圣主一般，竟然遏制了妖族无底线的品性。
但这些对程某人并不重要。
妖族只是如牛马一般的资源罢了。
“圣子能有什么法子，想降服妖族吗？”
“看他笑话吧，咱们也不是没试过。”
程墨不管那么多，只是开始动用之前学会的术法。
兽法·奴妖灵契。
此法乃青丘之主九尾用自己性命针对妖族创造而出。
其中包含的意志和决心非同一般。
那虎先锋嘴上喊得厉害，但被这么多吃自己同类的人族包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一怕，意志便弱一分。
加上食兽门的法也是妖族不可复制的，因为需要大量食物为基础，那虎先锋也就凝气十五层的修为，没实力意志又弱一分。
程墨饕餮眼一瞪，虎先锋晃神之间，奴妖灵契已然印在对方额头之上。
那灵契图案就像只九尾狐一般，正好将虎先锋头上的“王”字压住。
“你去给各位舵主磕个响头！”
他此言一出，之前桀骜不驯的虎先锋晃晃悠悠，双眼空洞，随即开始挨个磕头。
往日记忆里大妖的威风如同泡影一般。
虎先锋认为那是梦，自己本就是听主人命令的奴仆罢了。
“这，这怎么回事？那妖竟然听话了？”
“圣子大人，神功盖世！”
这是什么原理？？
东不法自认修为高强，竟然也看不出其中的门道来。
“现在让这虎先锋驱使别的妖族试试。”
程墨指令一下，那虎先锋便听命带着其余小妖排好队过来。
果不其然，妖族会听妖族的话。
那些小妖在虎先锋的命令下会去扫地擦地，虽有怨言但不像面对人族那般反抗。
“哈哈，看来妖族天生只对人族蛮族有一股宁死不屈精神。
以后我多奴役些厉害的妖族，让它们驱使小妖们工作，劳动力不就有了？
往后食兽门一人配上一只大妖，管着底下小妖……”
程墨突然笑出声来接着道。
“虎先锋你说说，为什么妖族不屈服人，但屈服于同类？”
“回禀主人，这是妖庭的规矩，所有利用妖丹在妖庭复活过的妖族都是如此。
不过面对同族贪生怕死的本性就出现了。”
虎先锋单膝跪地拱手回答，表达尊重的姿势很奇怪。
用妖庭复活后就面对人族宁死不屈了？这是跟妖庭签了什么卖身合同吗？
程墨强烈怀疑统治妖庭的妖不是什么好东西，把员工绑到自己战车上，跑也跑不了。
“总之便是如此，你们将现有妖族里天赋最好的挑出来，我控制之后会将他们分配给诸位，以后可借此控制妖族。”
他当即拿出一本寻常功法让虎先锋修炼，对方轻轻松松定基后依然听命于自己。
“去，东不法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他说什么你听什么。”
程墨尝试下能不能转接控制权。
“见过主人。”
果不其然，虎先锋对东不法跪下了。
其中的逻辑不难理解，奴役灵契是让妖族绝对听从遵守主人的命令。
虎先锋现在依然是遵守程墨的指令，将东不法认为主人。
“青丘九尾之法，有些太过强力了。”
程墨惊叹此法对妖族的绝佳控制力，只要自己灵力够丰厚，那控制全天下的妖族也有可能吧？
“这虎先锋还是圣子大人带着吧，我用别的妖也可。”
东不法归还了虎先锋后，让把目前几十只妖族都带上来，每个舵主挑一只让程墨刻画奴妖灵契。
“以后孔翎就是你的主人。”
“以后东不法就是你的主人。”
……
程墨如法炮制，很快就每个舵主分配了一个妖族。
既然有妖族做中层管理，那么可以驱使小妖们做什么呢？
眼下妖族并不多，但需要提前规划好，把食兽门的企业根基定下来，成为以商业围剿妖族的一部分。
基层劳动力能做什么取决于公司的特色。
“咱们食兽门除了打打杀杀都会些什么啊？”
程墨表示要了解下企业概况。
除了打打杀杀会什么？
门主东不法猛然愣住了。
这种问题还真没想过，魔门不就是修炼、打打杀杀吗。
至于食兽门就是修炼加杀兽了，当然也会抢正道宗门的灵宠和资源，然后孔翎那边会在凡俗宣传写些涅槃圣主的教义……
没有驻地，就没有产业，没有产业，自然就没有什么稳定的技能。
愣要说的话……
东不法瞅了瞅自家三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