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憨厚”男知青的手。
“这位同志,我是京城日报的记者,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还有这位女同志的名字么?”
“憨厚”青年张宏城“受宠若惊”的,用双手握住了谭炯的手。
......
一份报纸被人扔在了办公桌上。
扔报纸的人笑着对坐着的人说:“来,看看吧,这个二十二小队继被首都报纸报道之后,又在西大翁联合林场凑巧碰到了省广播电台的同志。”
“现在这三首歌已经在全省都唱开了。”
坐着的人苦笑一声。
“他们这运气还真是邪门!”
“不是我不批,而是你也知道这个写歌的女知青的身份有些问题。”
“上头没给这三首歌D性,我们实在是不好操作的。”
来人笑呵呵的坐下。
“反正我不管,其他被选定的十个小队都已经去漠河之南的林区进行慰问演出,这最后一个名额你迟迟不决定,老周那边可不好说话......。”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你好,这里是鸡西革W会......您是首都的......,好,好的,我明白了!”
电话放下,男人笑着点了点报纸。
“歌曲已经上了首都大剧院,这回终于没问题了!”
“我这就通知第二十二小队马上动身北上。”
“对了,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漠河南边,大兴安岭的深处,新建的阿木尔林场三分场!”
“诶,那里这就通车了?”
“说是春末就能通铁路,所以最后一段路需要他们自己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