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自顾自地喝了口酒,也没有再说什么。
……
在家休养四天之后,叶瑾帆便准备以重伤未愈的姿态回到陆氏。
身边的那些保镖自然无一敢劝他,而这所房子里唯一可以劝他的叶惜,已经持续几天拿他当透明人了。
从那天的争执过后,两个人仿佛陷入了冷战的姿态。
叶惜没办法离开这幢房子,也不进房间去看叶瑾帆,每天看书、养花、给自己做饭,倒也显得自得其乐。
而叶瑾帆每天躺在床上养伤,至第三天才终于可以勉强起身,下楼时正好看见快要吃完饭的叶惜。
见他下楼,叶惜仍旧是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饭,没有多看他一眼。
叶瑾帆说:“什么时候学会了做饭?每顿只做给自己吃,你也不考虑考虑我?有没有学会煲汤?我想喝汤……”
叶惜并没有回应他哪怕一个字,很快吃完了饭,收拾碗筷就走进了厨房。
正如此时,叶瑾帆准备出门,而她在花园里打理花花草草,同样没有多看他一眼。
叶瑾帆坐进车子里,转头看向窗外,只见她专心地低着头摆弄着面前的一盆花,直至车子驶出叶家别墅大门,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起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