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就起身走出了门。
霍靳西从楼上下来,正好看见傅城予出门的身影,又看了一眼坐在餐桌旁边喝汤的慕浅,问了一句:“你跟他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呀。”慕浅说,“就是问
了问他的想法。我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霍靳西听了,没有说什么,只是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倚在吧台边喝边静静地看着她。
慕浅慢条斯理地喝完自己那碗汤,才将碗碟一放,抬头迎上他的目光,问道:“反倒是你,跟人家说了些什么啊?”
“我也什么都没说。”霍靳西说,“只是看他这么纠结,让他随心罢了。”
“是吗?”慕浅说,“那听起来还是挺理智中立的。”
“不然呢?”
“我怎么知道?”慕浅悠悠然道,“反正我只知道,男人啊——都是没良心的动物。”
说完,她才又哼了一声,起身就又上了楼。
霍靳西倚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低笑一声之后,才又跟着上了楼。
……
这一天,众人又在山庄待了大半天,才依次离去。
慕浅本来以为傅城予被她明里暗里一顿说应该早早地就离开了,没想到所有人都准备走了,傅城予还一副不想走的模样,继续坐在外面的廊下抽烟。
“你是准备继续在这里避世修仙吗?”慕浅问。
“好主意。”傅城予说。
慕浅愉快地跟他说了再见,“过二十年我们再来看你——带上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