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
“万岁!”
“万岁!”
随着城门打开,
骑着马昂首挺胸踏入关内的韩子安,迎来了山呼海啸的欢呼。
左桂仁更是快步走下城楼,
来到韩子安的面前,
单膝跪地,
神情激动道:“末将左桂仁,参见韩王!”
韩子安郎爽一笑,
走上前将对方扶起:“我还以为,你会誓死抵抗呢。”
左桂仁义愤填膺道:“末将能有今天,全赖韩王的栽培,过往十年韩王为了齐国鞠躬尽瘁,可那昏君却卸磨杀驴,这等昏君不配末将效力。”
“这些年来,整个齐国被那昏君搞的乌烟瘴气,曾经纵横天下的齐国大军,现在就剩我们四大营的这些人,无数家庭因她家破人亡,可她非但不顾百姓死活,还大兴土木、滥铸钱币,民间百姓早已积怨已久。”
“如今韩王回归,想必齐国百姓必定夹道欢迎,喜迎王师。”
没有了监军的监视,
左桂仁将积攒在心中的憋屈,
统统都道了出来。
包括齐国目前的整体环境,跟原来相比,完全是天差地别,毫无可比性。
一开始,
或许很多百姓,
还会相信朝廷的说辞。
认为韩子安就是个叛徒,做出了通敌叛国的事情,意图谋反,这才被全国通缉。
但现在,
虽然说在齐国民间,
还没有彻底洗白。
至少,
叶璃的名声,算是臭了。
无论是先前折损了近百万的大军,还是后来的大兴土木,以及各项措施,
每一个,
都跟无数百姓息息相关。
光是前面那折损的百万大军,每一个人的背后,都代表着一个家庭。
他们可能是某个孩子的父亲,是某个女人的丈夫,是某个老妇的儿子。
可是,
就是因为叶璃的头铁,
短短一两年的时间,
就全部葬送。
虽然说有六十万人,都是被韩子安俘虏,并没有遭受到太多的折磨。
可是,
落在匈奴手中的,
落在魏国手中的,
那些俘虏,
还在人世的恐怕没有几个了。
不光如此,
还有叶璃修建西苑,所动用的人力物力,这些成本都会均摊到百姓的头上。
至于说其他各项措施,
包括现在民间的事情,
贵族子弟骄淫不法,
比如地方官鱼肉百姓,擅权弄法,科举、刑罚更是可以明码标价。
若是有人触犯刑法,会根据行贿多少,决定服刑程度。
科举同样如此。
必须向主考官进行贿赂,才会进入下一轮。
否则直接淘汰。
朝堂之上,
更是在锦衣卫的带头下,
被弄得乌烟瘴气,贪官污吏横行,尸位素餐者大行其道。
只不过......
这些,
都是韩子安一手促成。
他就是要用这样的手段,尽可能的削减齐国的底蕴,同时让叶璃在民间失去民心。
不然的话,
面对一个完全体的齐国,
韩子安还真有些头疼。
......
当天夜里,
楚国大军与镇守穆陵关的齐国守军,汇聚成了一体。
不过,
韩子安将那些,临时拼凑的民夫,全部遣送回家。
毕竟这些人本身没有经受过训练。
在战场上,
唯一的作用就是壮声势。
与其白白葬送性命,
还不如全部送走。
免得在去趟这趟浑水。
至于其他兵马,
一个个在军营之中,都是把酒言欢。
尤其是,
北伐的楚军之中,
有很多,
本身就是齐军。
后面被韩子安俘虏后,也都收编到了队伍中。
现在,
这些人来到穆陵关,
就像回了家一样,那叫一个亲切。
有着这帮人在中间凑合,
这数十万人,
很快就喝到一起,
军营之中杀牛宰羊,无不快活。
另一边,
在太守府内,
韩子安也举行了一场庆功宴。
同时见了见曾经,自己麾下的诸多部将。
时隔多年再次相见,
两边都有说不完的话。
一直喝到后半夜,
庆功宴才算告一段落。
与此同时,
临淄城。
皇宫,
一场规模浩大的戏剧,演出到了深夜才算结束。
身为女人,
叶璃对那种搔首弄姿的舞蹈,并没有什么兴趣。
相反,
平日里,
倒是十分喜欢看戏听曲。
这不...
今天,
心情格外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