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飞了！
后背撞在殿门上，宁小如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细细的抽泣声响起，宁小如直觉眼前银光一闪，下意识就要逃，却见纸片人竟是伸手将她被汗打湿的长发撩了起来放在了耳后，笨拙且僵硬的擦了擦她脸颊上的泪。
“我跟师父不可能常跟在你身后，像今晚这样的事情，以后会有很多很多，你首先要学会自保，并且具有自保的能力。”
顾玄觞的声音响在耳边。
宁小如重重的点头：“大师兄，我知道，就是太疼了，所以，忍不住才哭的。”
顾玄觞轻叹了口气：“知道就好。”
人参小福娃很会察言观色，忙拿着一块小手帕朝宁小如走来，只是小手巾还未递到宁小如手边，却见她直接用袖子粗鲁的擦了脸上的汗水和泪水。
小福娃震惊的看着宁小如：“姐姐，我在凡人间，漂亮姐姐都是用手巾擦泪的。”
宁小如被它逗笑了。
笑过之后，宁小如这才开始回味刚刚跟顾玄觞对敌的过程。
纸片人只是给她喂招，但招式可谓是杀气腾腾，便是打完了，宁小如想起来的忍不住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