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家当实际不可怕,留住命就行啊!
只要有命在,就可以东山再起。
于飞一面为这半辈子的家当心疼到哭,一面身体被草绳紧的抽疼。
实在是这些草绳子像是活的,不仅仅捆的紧,还像锯齿一般,接触到皮肤的地方,像是在被刀子割,生疼生疼。
“给于飞添堵成功,一百滴!”
“爹爹爹······,我错了,我错了。”
听到于飞哭喊着认错,一个声音从灵兽李福那里发出:“错了?”
于飞哭着使劲点头:“错了,错了。”
“错哪了?”
“哪都错了,都错了,爹饶命,饶命!”
眼前闪过一道黑影,紧接着“啪”的一声,于飞只觉得自己看到了星星。
于飞只觉得头皮发紧,他是元婴,自己知道元婴的能力,一根草绳将元婴期修士给抽的双眼冒金星?
他忍着痛问:“您真的要赶尽杀绝吗?赶尽杀绝对您没好处啊!”
“谁说我要赶尽杀绝了?我只是在告诉你,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于飞一听这话,心顿时安定了些许,忙回应:“没有动什么歪心思,小人万万不敢。”
“不敢还要弄死老子?”
“他们不懂事。”
“什么叫懂事?”
于飞愣了,想了会儿试探道:“懂事······就是要对爹绝对的尊重和服从?”
“啪!”
草绳子又甩过来一下,于飞吐了一口血。
“回答的不错。”
于飞:“······”
这特么都回答对了也要挨打?
“给于飞添堵成功,一百滴!”
“还特么一个个的给我苦瓜脸,叫声爹这么委屈你们吗?给爹笑,一直笑,要是再让吾看到你们苦瓜脸试试·······啪!”
“啪······啪······啪······”
就这么一根草绳前前后后将这些人都打了个遍。
于飞都哭了,一是疼的,二是为未来的担忧。
这大黑雾要是一直跟在他身后,时时刻刻监督他们笑,那还得了?
相比较其他小弟们此时心里的恐惧,于飞心里是崩溃的。
他知道,在未将外面的那些东西搜罗到手之前,自己这条命还是能保住的。
只是在这保住的时间段里,也不好过啊!
有这么闲的蛋疼的大佬吗?
又穷又闲,正事不干,专门来欺负他?
每看到一个小弟露出苦瓜脸,都要被草绳子抽一下。
于飞心说,那不是故意苦瓜脸的,那是疼的吆!
唉,可是疼的是他们又是大佬,所以只能挨着呗!
此时,金城那边,陈明一直都留心于飞这边的情况。
他猫在离于飞这群人不远处的草丛里,静下心神来听这边的动静。
过了会儿,只见他面上露出了笑容,转身很快隐入草丛里。
有弟子轮流值班放哨,其他的弟子就可以入定调息了。
金城刚刚入定,就被陈明给叫回了神。
“大师兄,一个多时辰了,别说笑声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没了。估计都入定了。”
金城抬眼朝于飞的方向看过去。
其实他一直也在关注着对方的动静。
那个嚣张的神经病好大一会儿都不笑了,他还在猜测是不是都入定了。
听到前去侦探情况的陈明这么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陈明接着道:“半夜了,要不要趁此机会包了饺子?”
金城略略思索,最后慢慢的点了点头。
正在一边打瞌睡的荣京生,被陈明推醒的时候还烦躁着,听说此时要偷袭那群劫匪,瞬间毛了:“不行,万万不可,你怎么就知道这是不是个陷阱呢?”
金城嗤笑了一声:“你怎么就认为他们会认为我们觉得这是个陷阱而不敢来呢?”
荣京生身子一僵,愣住了,这圈给绕的,简直要将他绕进去。
他迷糊了一会,发现以自己的脑子绕不过来,干脆不想了,直接上前将金城拉住:“金城兄,不敢,不敢冒险,我们不敢冒险了。”
金城嫌弃的甩开他的袖子:“反正死的两个弟子又不是荣家的,你们荣家也不缺那点东西,所以,不痛不痒。”
荣京生:“······”
他是这个意思吗?
拉不住,根本拉不住了。
金城跟陈明两人打头,后面的弟子虽然颇有微词,但还是老老实实听两位亲传大弟子的命令。
天衍宗的弟子虽然实力参差不齐,但是总得来说都不是实力差的那一批。
毕竟实力太差了,也不可能会被选上来洗浆池。
洗浆池这是福利,至少在这一次之前,那漫长的岁月里,对于修真界的弟子来说确实是福利。
虽然有危险,但风险与机遇并存,这是修真界每一个弟子都清楚的事,
本来修行这条路就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风险。
但这次却不一样。
金城其实已经察觉到这次的天目山有些不太对劲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