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石室石壁边上,感受到威压小了许多,这才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前面。
这画卷奇怪的很,上面竟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别说,这空白的画卷跟整个石室里的摆设一个感觉,那就是空旷。
许久,都没有半点声音,两人面面相觑,有些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他俩心底开始生出些许焦躁的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
“今天来的有些晚了啊!”
声音不高,但是浑厚中又隐隐藏着粗豪和戾气,只不过都被懒洋洋的语调给盖过去了。
如果不熟悉,还真能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一跳。
毕竟空荡荡的石室里,谁能想到还有人声?
显然这俩人对这是熟悉的,这两人看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惊吓。
先前那个不说话的修士低着头小声道:“刚刚有人埋伏我们。”
“哦?”那声音惊讶之余,缓了两息方才响起,“在你们来的路上?”
这话里明显存了疑。
能埋伏他俩,肯定是要在他们的必经之路才能得手。
这要熟悉他俩的路线才可以,问题出来了,若是熟悉他俩来着的路线,无疑便是将这个秘密的场所给暴露了。
因此这句疑问一出现,两人惊恐万分:“是是是······不不不。”
至于之前爱说话的那位修士眼睛通红,脚下发软,哪里还有刚才使出霸道拳法时候的悍勇,急得张口结舌不知道如何解释。
那声音听着他那杂乱无章的解释笑骂道:“你着什么急,我又没说这里已经被暴露了,再说了这里就算是被暴露了,不是正合老子意了吗?”
声音这样说,才打消了两人的惊恐。
“呆瓜,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我早就告诉过你,天目山灵气浓郁是不假,但这里不是长久之计,你总不听,还想着待在天目山修行到飞升。你看,这里危机四伏,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会被人嘎掉这脑袋瓜子。”
被唤作呆瓜的竟是那名不爱说话的男子,他脸色通红,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什么,但最终也没说出半句话来。
那个声音缓了缓又说道:“怎么,你还不服气?这天目山里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是不能留在这里的,呵呵,那人怎么被你俩打死的?”
说到这里,那名喜欢说话的修士来了兴致:“是呆瓜先让那黑衣人吃了个暗亏,一个拳头就洞穿了他的肚腹,然后我找机会直接乱拳将他打到死死的。”
这家伙说的是实话,呆瓜确实是他俩活下来的关键:“这拳法太好用了,如果没有这拳法,今晚我俩肯定死在黑衣人手里了,别说寻宝兽,连命都得葬送在这里。”
“那是,闷子,你终于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了对不对。所以说还是要赶紧出去······不行,你俩答应我的,先做完了我吩咐的事,才能出天目山。”
闷子本来脑回路就浅,一着急心中得回答立马出嘴了:“可是,如果错过了这次,那我们就还要等十年。”
“十年又怎么了?十年对于修士来说那不是打个盹?”那声音明显有些怒气。
这份怒气自然带上了威压,强大的威压一下子落在两人身上,这两人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呆瓜明白。”
“闷子明白。”
这两人边跪着边回应。
那声音显然并没有解气:“跟你俩说过多少遍,拳头硬才是王道,其他的一切都是个屁。没用的东西,现在知道拳头硬的好处了吧!”
“知道,知道······”
“知道,知道······”
呆瓜和闷子叠声回应,威压并没有解除,两人瑟缩的跪在地上无法动弹。
原本带着怒气的声音突然低沉了起来,很明显此时这石室的主人开始怀疑他们了:“哼,你俩这鬼心思也不少啊,到现在只想着给自己打算,想来已经忘记了你俩给我的承诺了吧!”
“没有没有······”
“没有没有······”
呆瓜其实心里想的是,小心的应付着,直到自己学完了这套拳法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到那个时候,谁还有心思管这个石室里的人,直接走出天目山潇洒自在去了。
可是这般心思他也不敢说出口啊,只得惊恐万分的在这唯唯诺诺。
都怪闷子这个傻蛋,自己跟他说了多次了,少说话,少说话,言多必失,这傻蛋每次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真是不能留他了,要不是他俩一起发现的这个石室,闷子的命早就没了。
这石室里的老怪物心思深沉到可怕,闷子那点心思又都摆在脸上,实在是坏事的很。
呆瓜越想越觉得闷子不能留了,这老怪物没有给他起错名,盼着他少说点话,变成个闷子最好了。
只是他不改,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当下万万不能让老怪物起疑心,先把拳法给学到手再说,哪怕学个九成也行啊!
“大丈夫立世,以诚意为重,既然我们已经许下承诺,一定要完成!我们俩平生最恨的便是背信弃义之徒,祖宗在我们危难之际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