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泽和任正晖送四位长辈和任正煜去农庄的停车场,他们要回去休息,任正煜是不想回去的,他的大堂哥和表哥在这里呢,他想跟着他们。
任迈路是宠他,可总不能事事如他的意,有任正煜在,肯定是打扰他表哥两夫妻的相处,也打扰任正晖和肖慧琳的相处,所以人必须带走。
任迈路哄他:“你看,表哥给你准备了那么多水果,你先跟我回酒店休息,让表哥先忙工作吧。”
任正煜因为吃午饭时,吃了苏田田的桔子,实在太酸了,觉得委屈,刘景泽就答应送他水果。
红红的小西红柿、樱桃,黄色的哈密瓜、香蕉,紫色的巨峰葡萄,还有浅绿色的石榴和绿葡萄,还有橙子,八种水果,显然是花了心思的。
任正煜说:“我明天跟你回家,几时才能再到表哥家玩?”
任迈路说:“你的游戏公司不忙时。”
刘景泽说:“你忙的话,我到时去阔州市看你。”
刘景泽住在宗晓市,任家在阔山市,阔州市在两个城市中间,因为是一线城市,资源多机会多待遇高,很多人到那边求学、工作、定居。
苏田田以前就是在阔州市读书和工作的,任正煜和其他人开的游戏公司就在阔州市。
任正煜说:“好,你到时带表嫂一起来。”
看着众人上车离去,任正晖和刘景泽走回农庄的办公室。
任正晖说:“你比我们还宠阿煜。”
刘景泽说:“你也宠阿煜,他在几兄弟中最小,又乖巧又可爱,谁不宠他?”
任正晖说:“你呀,为他挨打也觉得是值得的。”
刘景泽说:“晖表哥,小舅父对我多好,不用我多说吧,阿煜对我也是十分好的。”
任正晖说:“你说的,我都知道。对了,小景,我觉得你要吃醋了。”
此时两人正走到回廊处,顺着任正晖的目光看去,可以看到苏田田撑着一把伞在庭院里赏花,此时的她正站在一棵鸡蛋树下。
这平常的场面,任正晖为什么会说刘景泽要吃醋呢?
因为这时的苏田田,脱掉了白色针织外套,露出里面那条吊带百褶长裙,其实苏田田穿上这条吊带裙真的很好看,飘逸温柔,就是略显性感。
任正晖和刘景泽的关系一向不错,当然知道他有时就这么霸道和爱吃醋。
看着刘景泽不由自主地向苏田田走去,任正晖识趣地去找肖慧琳,你有老婆,我有女朋友呀。
“田田。”刘景泽边走边叫,声音不大不小。
“景哥。”苏田田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于是慢慢转身。
阳光倾洒而下,宛如一层金色的薄纱,轻轻地覆盖在这片大地,夏日的午后有点炎热,苏田田亭亭玉立,让人眼前一亮。
苏田田身着一袭深蓝色吊带长裙,裙袂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那裙子的颜色比夏日清朗的天蓝色天空的颜色深,引人注目,显得肤色更白。
纤细的吊带勾勒出她优美的锁骨线条,颈上带着一条简约的白金项链,更显其婉约与柔美,扎起的头发却有种干练与俏皮,两种风格一点也不矛盾。
她手中撑着一把精致的雨伞,伞面上的花纹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温暖和美丽共存,手上的半镯黄金手链也有点闪亮,晃住了谁的目光?
苏田田微微仰头,不施粉黛的脸庞却是那么迷人,刘景泽觉得周围的花都失色了。果然,自己的爱人站在面前,就觉得她最美。
苏田田甜甜地说:“景哥,你回来了?爸爸和舅父他们回去了吗?”
任正晖说得对,刘景泽会吃醋的,所以他答非所问:“田田,你的外套呢?”
苏田田说:“外面有点热,将外套脱了,放在办公室里。”
说着说着,觉得有点不对劲,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吊带长裙不算暴露吧,于是怯怯开口:“景哥,你不会在吃醋吧?”
刘景泽一点都不想否认,还有点理直气壮:“晖表哥刚才就说我要吃醋,的确是有点吃醋。”
苏田田嘟了一下嘴,蹲下来拾起一朵鸡蛋花,然后站起,放在鼻子边嗅,懒得看这个爱吃醋的男人。
来农庄的客人,也有这样打扮的,不要说穿吊带长裙,穿吊带短裙的也有不少。
苏田田之所以穿针织外套,那是因为在办公室或包厢里开了空调,到庭院中就没有必要穿外套了。
刘景泽上前接过苏田田手中的伞:“记得我们读小学时,校园里有几棵鸡蛋花,花开的时候,一下课,大家就抢着去拾鸡蛋花。”
鸡蛋花,乳白色的花瓣,花芯和花的中心是淡黄,花瓣白得像蛋白,花芯黄得像蛋黄,所以才叫鸡蛋花,形状优美,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又美又香。
在那个没有什么玩具的年代,对女孩们来说,的确有吸引力。
苏田田也陷入回忆中,缓缓地说:“我有你,有艺强,不用自己去拾鸡蛋花,有些同学羡慕我,有些同学妒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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