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笙笙犀利的盯着那人。
在昏暗的灯光下,温笙笙看不清他的相貌!
她举步快走。
后面却传来一阵低低的嗓音。
温笙笙重新回到包厢外,秦鹤眠从里面出来,他打量着温笙笙惊慌的神色。
“遇到麻烦了?”
“没……没什么……”她明显没有说实话,秦鹤眠抓着她的手,不甚在意:“来玩。”
温笙笙重新回到包厢。
里面的人等着敬他们酒。
不知谁在她的饮料里加了酒,温笙笙头晕脑胀,身子摇摇晃晃站不稳。
她倒在秦鹤眠的怀里。
“咿……你……怎么有两个头啊……”
芙蓉面,蚀骨香。
秦鹤眠爱死这个味道了!
某一个炙热到酥骨的画面,在他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
醉酒的温笙笙,并不老实,她抱着秦鹤眠始终不愿意撒手,一会摸摸他的脸,一会摸摸腹肌。
秦鹤眠扛着一只小醉鬼离开酒吧。
路过的人纷纷起哄。
周照拍拍温祈年的肩膀,指着他们:“那不是你妹妹和妹夫,你妹貌似喝醉了。”
温祈年脸色不佳。
倒是身边的年轻人,嘴里叼着一根烟,眸子微微一动:“她就是温家新接回来的真千金。”
“是啊,爵哥,你是没见祈年的妹妹,长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她是江南来的姑娘和咱们京城的千金……怎么说呢,有不一样的味道。”
“你很了解温笙笙!”温祈年阴恻恻道。
周照连忙举手:“我不是,我没有,我是基于本人的欣赏水平在评价。”
叫裴爵的男人,嘴里叼着烟。
缥缈的烟云,挡不住裴爵眸中的兴味。
墨徽山庄。
温笙笙拽着秦鹤眠的衣领,眼神迷蒙。
“无耻……禽兽……”
“总有一天,我是禽兽剁了你们……一群……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们这些……纸片……纸片……”
在她上方的秦鹤眠,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厉色。
“温笙笙……”
“帅……帅比……”温笙笙抱着他,红唇印在他的唇上,秦鹤眠的眼睛沉了沉。
“看来你不累。”
说完,他拉着温笙笙深入交流一番。
夜,很长。
超级长。
凌家。
穿着睡衣的孟期期,护肤结束后,她一直等着凌知宴回来,始终不见凌知宴的身影,孟期期出门时,正巧遇上出来的凌遗!
没凌家的人在,孟期期不再伪装。
“你又去找阿宴?”
凌遗不理孟期期,她上前拦住凌遗。
“我你告你,阿宴是我老公,以后你少缠着阿宴,否则我对你客气。”
“蠢货!”
被骂人的孟期期,一瞬间怒火中烧。
“站住。”
凌遗不搭理她。
被忽视的孟期期压抑着本性,等她在凌家站稳脚跟,第一个收拾的就是凌遗。
眼下,还是要给凌遗找点麻烦才好!
孟期期去往凌知宴的书房,以往凌知宴最喜欢在书房待着,他现在肯定也在。
“阿宴……”
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这也是孟期期第一次到凌知宴的书房,里面的摆设干净素雅,孟期期走到书桌前时,她舒服的坐在椅子上,拉开了抽屉。
“你在做什么!”
孟期期连忙站起身。
她紧张的望着进来的凌知宴。
“阿宴……你一直不回房,我很担心你。”孟期期顺势走到凌知宴的轮椅前。
凌知宴冷着脸,语气冷硬:“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进书房。”
被训斥的孟期期,抿着红唇:“我知道了。”
她推着凌知宴出去时,心里一阵凌乱,凌知宴好像很不喜欢她来书房,难不成这里藏着什么秘密?
重回卧室的凌知宴,躺下休息。
孟期期穿着透明的睡衣,上手就要去抓他的肩膀时,闭目的男人猛然间翻身掐着她的脖子:“老实点。”
变化太快,孟期期惶恐的盯着凌知宴。
“阿宴……”
“抱歉,我是条件反射。”
“我不怪你。”
“好好休息。”凌知宴重新躺下,眼睛里一片冷漠,孟期期不敢再去碰凌知宴。
刚才的一瞬间,她以为阿宴好似换了一个人。
一定是她看错了。
凌知宴前世那么疼爱温笙笙,这辈子也会疼爱她的,她应该相信阿宴。
如此想着,孟期期幸福的进入睡眠。
翌日。
温笙笙恨死秦鹤眠了。
昨晚,他是往死里做。
最初她是醉的不清醒的,后来……她清醒了。
这个男人,丝毫不留情。
那些画面不敢想!
温笙笙微微有些走神,温奶奶打趣道:“笙笙在想念鹤眠。”
“奶奶……我才没有呢。”
“你啊,小心思都表露在脸